光線昏暗。”
翰林院負責起草皇帝的機密詔書,存放所起草的機密詔書的地得一級級往上。那樓門窗封鎖著,光線不甚明亮。
案發地正是光線最昏暗處。
皇帝頷了頷首,淡聲問:“老二想知道密詔內容?”
二皇子額頭冒出虛汗,立時跪倒在地:“兒臣不敢!”
可以這麼說,他們每一個皇子的身份都是父皇所給。
今日是皇子,明日或許就不是了。
更有甚者,殺頭都是輕的。
就在這時,京兆府的仵作求見皇帝。
皇帝允他上前說話。
仵作抱拳稟道:“回皇上,屍身衣著倒無端倪,但他的鞋墊上納了個標誌,正是三皇子府中護衛的標誌圖案。”
言外之意,來人可能是三皇子的暗衛。
聽聞此言,三皇子立時也跪下:“父皇,兒臣冤枉,兒臣斷無可能派人去檢視詔書。就算給兒臣熊心豹子膽,兒臣也不敢啊。”
瞧他的窩囊勁,皇帝面色沉了又沉。
二皇子與三皇子開始爭辯,爭辯自己才是清白的,是被對方陷害。
皇帝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事情其實很明白了,就是他的那些所謂的“好兒子”所為。
太子聰慧有實力,但同時為人奸佞,他便想著做大丞相的權勢,將來好壓制太子。
如此便有傳言說,他並不想將皇位傳給太子。
多的是人想知道他將皇位傳給誰,特別是他的“好兒子們”。
如今得查清,翰林院內的大臣有誰與某個皇子站到一處,來揣度他的聖意,給了那人鑰匙,能令其進到閣樓。
這時,傅辭翊開口問仵作:“敢問屍身上還有旁的可證明身份之物?”
仵作搖首:“方才的令牌,此刻的鞋墊,旁的再也沒有了。”
傅辭翊又道:“可否讓我等前去檢視?”
仵作看向府尹大人,府尹大人則看向皇帝。
皇帝頷了頷首:“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