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被婉娘拍開。
“你是男子,粗糙點無妨的。”
“萬一我將來的媳婦不喜歡我粗糙呢。”傅北墨笑嘻嘻地看向顏芙凝,“嫂嫂,借你香膏給我抹抹。”
“好,飯後我拿給你。”
“嫂嫂真好。”
飯後,顏芙凝與傅辭翊回房,傅北墨便屁顛屁顛地跟了去。
顏芙凝進了裡屋臥房,傅辭翊進了書房。
傅北墨乖乖等在外屋,一會探頭往臥房瞧一眼,一會伸長脖子往書房瞅一瞅。
顏芙凝取了一小罐香膏出來。
“北墨,給你。”
傅北墨接過:“嫂嫂,我抹一點就好了。”
“這一罐是全新的,我還沒用過,你拿去用。天氣涼了,還可以抹臉上。”
“那我便是香香的北墨了。”
“是啊,北墨最香了。”顏芙凝笑開,“記得洗手擦乾後,再抹。”
傅北墨點了頭,坐到桌旁:“嫂嫂,我的腦袋想扎針。”
“瞧我,這幾日忙著農活,竟忘了。”
說罷,再次進房間,取了銀針出來。
傅辭翊則安靜在書房看書。
顏芙凝扎銀針的時候,少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她便豎起一根手指:“你哥用功呢,咱們說話小聲點。”
傅北墨頷了頷首,小聲道:“知道了,嫂嫂。”旋即拔高嗓門,“哥,我方才那樣夠小聲了吧?”
傅辭翊按了按額角,沒理會。
一刻鐘後,顏芙凝收針。
傅北墨這才捏著香膏,高興回去了。
銀針收拾妥當,顏芙凝細細包起,剛扣上包扣,忽覺身前籠了一道影子。
抬眸一瞧,竟是適才在看書的某人。
“喂,你走路沒聲的嗎?”
傅辭翊伸出雙手:“我的手也需要抹香膏。”
顏芙凝斜他一眼:“香膏只買了兩小罐,一罐給了北墨,還有一罐我自個要用的。”
香膏是她在買胭脂水粉時一併買的,當時喊他聞一聞香味,他勉強說還成,顯然是鄙夷的。
“你我是夫妻,用一罐無妨。用完,我陪你去買。”
顏芙凝努嘴指去:“就在梳妝檯上,白色扁扁的小罐子,你自個取吧。”
“娘子幫我抹。”
這種勞什子玩意,他從沒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