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瞧了。”
“瞧,瞧,你想瞧哪都成。”說話時,他迅速脫了一條褲腿,“脫了,你快來看。”
聽著還是很有歧義。
說罷,他坐到了椅子上。
顏芙凝俯身去看他腿上的傷。
“與胸膛上的傷一樣,還是得精心處理,此般情況大抵會落疤。”
“你說顏星河用了祛疤膏能消了疤痕,我為何不能?”
“我方才說了,你是自己作的,枉費我幫你縫得那般精緻,真是氣人。”
“我也想祛疤,我娘子不喜我身上有疤。”
說得可憐兮兮。
“我沒做過祛疤膏,我只能保證自己做出來的祛疤膏能祛除淺疤痕。像你這般深的傷口能否徹底祛疤成功,我可不能保證。”
她指尖剜了藥膏,往他大腿上緩緩塗抹,一邊抹一邊抬首看他。
就在這抬首的瞬間,指尖不經意地往裡遊走。
傅辭翊連忙扣住她的手腕:“小姑奶奶,可不許再往裡了。”
聞聲,顏芙凝低頭一瞧。
小臉立時通紅,忙不迭地轉過身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會盡快娶你。”
屆時她想怎麼抹,便怎麼抹。
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顏芙凝氣笑了:“你該不會以為我饞你的身子?”
流氓!
厚臉皮的臭流氓!
“你即便脫光了在我跟前,我都可以鎮定且隨意指出你身上的穴道。”顏芙凝抬手虛指他的胸膛,“你身材是好,在我眼裡僅僅適合醫者對人體構造進行研究。”
傅辭翊亦笑了:“你厲害。”
顏芙凝在他腿上使勁拍了一記:“坐好,還沒塗抹完畢。”
傅辭翊嘆息一聲,她果然不饞。
當然,他更不饞她的。
不多時,傷勢複診結束,顏芙凝整理藥箱。
“今日我流了不少汗,那套男裝與綢緞皆有汗水。你方便的話,命漿洗婆子幫我洗一洗。綢緞的話,我已經用過,不太適合還你母親,改日我拿些新綢緞去還她。”
今日穿著的男裝不適合帶回顏家,傍晚脫在傅家了。
“不必如此見外,我娘你還不清楚?你若拿新綢緞去還她,她定傷心。”傅辭翊道,“她最希望你能回去多看看她。”
“那好,等我得空些,就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