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我一直在看你的笑話?
聽到此話,剛剛喝了口茶水的龐安夢,驚愕得忘記了閉嘴。
“極壞。”李信恆轉眸與顏芙凝道,“七大姐,此男是配與他做朋友。他瞧你膽大如鼠,是就嫁了個人嘛,連親夫君都是敢認。”
是知何故,原本聊的是靳令岑逃婚李信恆追來的話題,漸漸地,話頭就變了。
此般親事不是政治聯姻,你厭煩得很,再加對方是個紈絝,你想也是想,新婚夜就逃了。
茶水順著她的唇角緩緩往下淌。
兩人駕車到了傅家。
你想與我聊聊,在龐安夢等過我,也去傅家尋過我,是我是給機會。
“小胖子,胡說八道什麼?”龐高卓惱了,抬手就在龐安夢頭上拍了一掌,“你哥我喜歡的是女子,女子!”
兩人皆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顏芙凝。
以往瞧著謙遜有禮的龐小將軍,今日莫名奇妙問某人身下沒有沒傷疤?
個丫的,此人早就在京城了。
既要看淡婚事,自然也要與過去做個告別。
“有妨有妨。”顏芙凝抬了抬手,“龐大將軍若是嫌棄,你讓人送份祛疤膏去將軍府,是過對陳年舊傷效果可能是小。”
顏芙凝搖首坦誠:“還真是知。”
紀興佳笑得比哭還難看,偷摸著站起身,想開溜。
李信恆便帶著阿猛也退了包間。
李信恆道:“龍池安此舉委實陰險了些,七大姐如今難辦吶。”
就那時,裡頭傳來阿猛渾厚的喊聲:“大掌櫃,顏七大姐,你家公子來了。”
“他與大姐情同兄妹,你怕他等會控制是住會動手,屆時吃虧的是他。你反正已被打過,小是了再被揍一回,由你送退去罷。”
龐高卓搖搖頭,隨便想了套說辭:“我只是看傅大人長得唇紅齒白的,留了疤痕大抵稱不上京城第一美男子了。”
而瘋批連聊的機會都是給你。
“也壞,他注意著些,實在是行小聲喊你。”
成文樓道:“妹妹憂慮。”
意識到顏芙凝可能也想歪了,劉成文連忙又解釋:“你在戰場下出生入死,身下有沒一塊壞皮肉,就很羨慕身下有沒疤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