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
傅辭翊頷了頷首,不再言語。
他不說話,陸家人便不敢說話了。
知道午膳差不多用罷,傅辭翊這才淡聲道:“陸問風被貶至凌縣,正是陸陽平為之。”
陸問風拍了桌子:“我就說他見不得我好。”
陸父陸母更是懊悔不已,爭相解釋他們在京城所為是為了陸問風好,更是怒罵陸陽平不是個東西。
傅辭翊聽不下去,提了告辭,帶顏芙凝等人離開酒樓。
陸問風追出去:“辭翊,我定會治理好凌縣。”
傅辭翊道:“我祖父的遺囑,你抄寫一份,上頭的產業記得清楚,以便縣衙做事。”
“應該的,應該的。”陸問風迭聲道。
一行人返回縣衙。
待陸問風抄寫完畢,從袖兜內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顏芙凝。
“芙凝,回凌縣時,我囊中羞澀,多謝你慷慨解囊。”
顏芙凝推辭:“我在信上寫得很清楚,待你回京當大官了,再還我。”
陸問風聞言欣喜,看向傅辭翊:“辭翊,我還是想跟著你混,還望你不計前嫌。”
顏芙凝如此說,意思是他回京的希望還是有的。
傅辭翊淡漠掃他一眼,並不回應。
陸問風茫然了。
顏芙凝溫聲道:“他若不讓你跟著,便不會幫你查你因何被貶。”
聞言,陸問風抬手深深作揖:“問風此生得二位知己,實乃三生有幸!”
傅辭翊這才道:“明日我們啟程回京,你好生待在凌縣,州府孫善和是個好官,你有不懂之處,可向他請教。若有機會,我定會推舉你回京。”
“多謝傅大人!”陸問風再次道謝。
不多時,他親自將傅辭翊等人送出縣衙。
在傅辭翊正要上馬車時,陸問風悄聲問了句:“南窈如今如何?”
傅辭翊眼眸寒涼:“不許打南窈主意。”
“是是是。”
陸問風應下,與車上已經坐下的顏芙凝揮手道別。
待車子駛離縣衙,傅辭翊好整以暇地睨向身旁坐著的顏芙凝。
“不是說尚未再度成婚,不喚夫君麼?”
顏芙凝一噎,很快解釋:“我那是氣嚴海棠,事到如今,她瞧你的眼神,怎麼還那麼教人噁心的?”
傅辭翊淡淡整了整袖口:“哦,那你再說說何為夜裡馭夫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