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管著,安全些。”
彩玉道:“姑娘,錢財如此放著,咱們是得看著。幾日還行,但時間一長……”
顏芙凝道:“今日我與夫君去買下宅院,咱們儘快搬去鎮上,鎮上房屋安全些。”
這時,傅辭翊開口:“今日叫信恆也幫忙看著家裡。”
顏芙凝頷首:“如此也好。”
叮囑一通,夫妻倆去了李家。
李信恆已套好馬車。
傅辭翊囑咐他幾句,便扶著顏芙凝上車,自己則坐到駕車位上。
李信恆拍拍胸膛,與他們揮手告別:“公子姑娘放心好了。”
路上,顏芙凝坐在車廂內,翹了個二郎腿,時不時地咯咯笑出聲。
傅辭翊耳朵微動,側頭問她:“笑什麼?”
“我在笑,堂堂解元郎給我駕車,真是榮幸。”
“堂堂解元郎昨夜還幫你蓋被子,你可知曉?”
“那我謝謝你哦。”
“不必客氣。”男子一本正經又道,“昨夜你摸堂堂解元郎胸膛。”
“啊?我沒有,你別胡說!”顏芙凝抿了抿唇,大聲道,“傅辭翊,你如此聊天就聊不下去了。”
“我胸膛上還有你的爪印,你要不要看?”
顏芙凝不信自己會去摸他。
即便摸了,怎麼可能留下爪印?
當即便扯著嗓門道:“看就看。”
哪裡想到他倏然勒緊了韁繩,停下馬車。
長身玉立的男子直接鑽進車廂,還將車門給關上了。
顏芙凝咽了咽口水,放下翹著的二郎腿:“不是,你的意思是現下就看?”
男子眼眸含笑盯著她:“倘若晚上再看,痕跡消散,你不承認,如何處理?”
嗓音含了戲謔。
顏芙凝沒聽出來,只往車廂角落躲去。
傅辭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人拽到自己身前。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扯開自己的衣襟給她瞧。
男子堅實的胸膛大喇喇地展示在她眼前,顏芙凝眯著眼不敢瞧。
奈何下一瞬,下巴被他捏起:“不敢看?”
“看,有何不敢的?”她瞪大了眼睛,去瞧他的胸膛,旋即爆出頗響的音,“哪有爪印?”
男子白皙光滑的肌膚上,啥痕跡都沒有。
胸膛寬闊,有力起伏的肌肉線條明晰,充斥著無盡的力量。
傅辭翊心情爆好:“沒有嗎?”低頭瞧了眼自己,“許是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