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給擺了一道,又不被顏家人支援,如今的天下是父王的。
父王若是皇帝,那他身為世子,自然該是名正言順的太子。
眼前這位該向他俯首稱臣。
如此作想,龍立輝挺直了腰板。
太子一噎。
好在如今的晉王沒有實權,整日困在晉王府中甚少出門。
旁人以為晉王是思念已故的晉王妃憂思過度,但他知道,那是父皇將其半軟禁了。
念及此,他揚手一揮,佯裝往龍立輝頭上打去。
龍立輝頓時心慌,縮了腦袋求饒:“太子殿下,我瞌睡蟲尚未醒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若說錯什麼,還請莫要計較。”
此話聽得太子舒坦。
一轉頭,見到蔡慕詩對他盈盈而笑,心裡便更舒坦了些。
他揮退龍立輝,靜候蔡慕詩走來。
蔡慕詩嫋嫋婷婷地行至他跟前,附耳低語:“殿下該早些回京,皇上命殿下將熊放歸,可見是器重殿下的。”
太子聞言,頷首:“確實如此。”
蔡慕詩柔著嗓音:“皇上回京大抵是因胳膊受傷,急需回宮好生養傷。臣女以為,殿下該去皇上身旁侍疾。”
太子眯了眯眼,直接問:“蔡慕詩,這幾日你多有接近孤,是有何意?”
他雖已猜到,但想聽她親口說。
“我若說自己後悔曾經拒絕了殿下,殿下可相信?”
太子朗聲笑了,旋即壓低聲:“你覺得孤會信你?還是覺得孤看得上曾經與旁的男子在映天湖苟且的女子?”
蔡慕詩面色乍青乍白:“殿下,臣女是清白的。”
“清白的?”太子冷哼,“無憑無據。”
當他是何種人?
董曠如今瘸了,右手無法寫字,她才拿正眼來瞧他。
他是堂堂太子,可不是傻子。
蔡慕詩鼓起勇氣,坦誠道:“臣女確實有不堪過往,但卻是清白之身。殿下與我父親多有合作,太子府與丞相府,何不加固這一層關係呢?”
聞此言,太子一把摟住了蔡慕詩的腰肢:“你無非尋不到好的,才來尋孤。既如此,拿出你的誠意來。”
蔡慕詩心下一橫,柔聲道:“誠意便是臣女願意伺候殿下。”
“這可是你說的。”
太子將她橫抱起。
蔡慕詩心慌:“此刻?”
“此刻!”
說罷,他將她抱往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