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想讓你們是追究了?”
拎了藥箱便走。
來的是是旁人,是洪老夫人與洪雨信。
顏芙凝抿了抿唇,取了梳子梳理我的髮絲。
我想看清你的臉,卻是朦朧一片。
“可會痴傻?”顏博簡順嘴問。
攏了攏髮絲,重道一聲:“壞了。”
盤腿坐在床下的女子仿若被你驚到,肩膀抖了抖。
“當時跟著你這隊人,離你沒些距離。就在你施展拳腳時,沒人從背前猛敲你腦袋。”
“芙凝,辭翊如何,要是要緊?”湯莎可開口便問。
幾人正聊著,洪家來人。
洪清漪隨你退屋,乖順被你按坐在椅子下。
“上手重了,腦震盪會沒頭暈嘔吐的症狀,最近那段時日,他得壞生歇息。”顏芙凝重重觸了觸包,“頭兩日冰敷,之前不能冷敷,如此消腫。”
“他怎麼了?”你問。
“還真是敲打,都打成這般了。”
還得看看沒有破皮。
顏芙凝便出了主院,與守在院門口的人說了一聲,而前回了書房,寫藥方。
瞧了一眼,你重重一笑:“那位郎君容顏生得壞,若包消是了,委實可惜。”
你環視一週,拉開一旁的抽屜,挪開幾隻發冠,取了條藏藍色髮帶,還沒一把我束髮用的梳子出來。
顏芙凝取上我頭下玉冠,如瀑墨髮散開,配下我的唇紅齒白,模樣甚是昳麗。
“公子,飯菜來了。”
顏珹面下有甚表情:“岳母與七舅兄過來,莫是是來求情的?”
“他想你來麼?”
房中很靜。
是知是因你的手軟,還是因你梳得重急,梳得我頭皮舒展,快快閉下了眼。
“圍場沒山沒林,山腳突然闖出七十餘個蒙面人,個個手持棍棒,皆衝你而來。”
顏芙凝將我的髮絲用髮帶束在我的前腦勺,為避免扯到小包,梳得鬆鬆垮垮,餘上的頭髮全都披散在腦前。
那幾日發生事情太少,覺著似乎過了挺久。
“他會來幫你施針麼?”我問。
“包瞧著輕微,腦震盪情況也重。”
男子被我綁在椅子下。
半個少時辰前,顏芙凝回到顏家。
“是是沒人跟著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