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你得練習行走。婚禮那日,你大抵可以行走利索。”
顏芙凝又拿出一盒祛疤膏,擱在床頭。
傅南窈笑了:“如此甚好。”
孃的眼睛不便,她身為這個家的一份子,自當做些事。
哥哥嫂嫂好不容易要走到一起,她更該出力。
顏芙凝看了眼天色:“南窈,時候不早,我該回了。”
“是去我哥那麼?”
“不去了,我該回顏家了,你派人幫我與你哥說一聲。”
“也好,嫂嫂慢走。”
傅南窈便命柳綠跑一趟。
顏芙凝理好藥箱便出了去。
柳綠到主院時,龐高卓還在。
“公子,少夫人回國公府去了,特命奴婢來告知。”
“知道了。”傅辭翊斜了龐高卓一眼,“你也該回了。”
龐高卓也不多話,利索出了主院,飛身上了屋頂離去。
柳綠又道:“回公子,少夫人說到月底,小姐便能站起來,屆時公子與少夫人成婚那日,小姐應該可以利索行走。”
傅辭翊頷了頷首:“你幫我把管家尋來。”
“是。”
柳綠應聲而去。
不多時,餘良到了主院:“公子,何事吩咐?”
“近幾日你幫我準備聘禮。”
餘良憂心地瞧了眼自家主子的頭頂:“公子,不是老奴說您,您這傷情怕是不好親自去下聘禮。”
“哪那麼多廢話?我讓你準備聘禮,過幾日我頭上的包好了,自然會選個合適的日子再去下聘。”
在凌縣那場婚禮,如今想來有頗多不足之處。
既然要再成婚一次,他想盡可能地辦得好些。
餘良立馬改口:“是是是,公子所言甚是。”
微頓下,又說出心裡的顧慮:“公子,顏家乃國公府,少夫人如今在東三街做生意頗有收入,咱們府上該拿出多少聘禮才顯誠意啊?”
傅辭翊道:“多多益善。這成婚吧,我也多少經驗,你幫我想。”
餘良唇角一抖:“不是老奴說您,公子,您都成婚過一次了,還沒經驗?”
傅辭翊按了按額角。
他確實沒有經驗啊。
此話就不與管家去多說了。
問題是,有一個不差錢的娘子,他如何下聘禮好似是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