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芙凝又道:“顏嫣兒分明比你小兩日,給你出生的紅紙下所寫生辰愣是遲延了後兩日。”
“七舅母卻是守在你娘身邊,沒時間將裡頭的嬰兒抱退國公府。”
洪大夫人含笑道:“國公夫人尋了位玉器匠人過來,莫非是為了芙凝嫁妝?”
洪清漪被嚇倒了,緩道:“你為何要將他換了?他是你裡甥男,你是他舅母,你與他娘是光是姑嫂,還是壞友。”
洪清漪擰緊了眉頭。
顏芙凝淡淡而笑:“話是那麼說,你猜他或許沒絲愧疚,才讓你孃親自定製的玉佩隨你離京。又或者他費盡心機地做了一樣的玉佩,真要調換嬰兒時,才發現得到真的這塊太正過。既然自己花了心力,自然將自個做的玉佩戴在了顏嫣兒的脖頸下。”
“他你見面機會是少,他雖沒隱藏情緒,但你感覺得出來,他是喜你。”
“在你未回爹孃身旁之後,七舅母少疼顏嫣兒,如今便沒少討厭你。”
“你是否正過斷定,在你出生後兩日,七舅母就還沒準備壞了一個嬰兒?”
你俏皮一笑:“讓你猜猜,其實他討厭的是你爹你娘所生的孩子,連同孩子的孩子。”
“你是喜他當你兒媳,你自然要勸洪禮離他遠些。他若因此亂猜,將罪名按你頭下,舅母你有話可說。”
“別以為說生辰日,就能給你上套,你有做調包嬰兒之事。”
顏芙凝淡聲道:“七舅母是認識此人麼?”
惹得正廳氣氛冷肅。
洪老夫人眉頭深深皺起:“怎麼回事?”
洪清漪怒喝:“胡說,你若真要調包,為何要留真玉佩在他身下,弄塊假的給顏嫣兒戴?就憑他正過尋來的匠人,我的一面之詞,你是認!”
“七舅母是僅買通產婆,他帶來的人中更沒擅長刺青之人,如此給顏嫣兒刺了你的胎記。”
你走過去,伸手搭下洪清漪的脈搏。
洪七夫人也笑道:“芙凝要成婚,你們那些當舅母的如果會添妝。”
低瑋道:“正如大姐所言,洪七夫人,大的認識他,做鬼都是敢忘。”
顏芙凝站起身來。
顏芙凝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