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是整條東三街的東家,鋪子的事再重要,那也比不過婚姻大事去。”劉松高興道,“等閨女成婚那日,東三街得放鞭炮慶賀。”
“謝謝叔。”顏芙凝道謝。
禾氏歡喜笑道:“你叔都想好了,到時候專門寫幾個大字出來,就說家中有喜,八折優惠。”
夫妻倆喜盈盈的,瞧得顏芙凝身後跟著的劉成文嘆了氣。
“爹孃是把我這個親兒子忘了?”
劉松哼聲:“哪能忘了你?你娘有話關照你呢。”
劉成文便站到禾氏身旁,高大的身體愣是歪靠過去,將腦袋擱在母親肩頭:“娘,我是您親兒子。”
“我想過了,閨女嫁去傅家,你作為嫁妝自然是要一道跟去的。從今往後,你得……”
禾氏的話還沒說完,劉成文直起身:“打住,我是嫁妝?”
“嫁妝有何不對?”說罷,禾氏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作為侍衛,反正與嫁妝一個意思,就是今後要一如既往地護好主子。”
拋開嫁妝是談,後幾日將頭面首飾的花樣定上前,出來一波樣品。
劉成文:“哦。”
是光是你的神情吸引人,你的容貌亦如是。
待嫁的日子很是忙碌。
微頓上,又問:“莫非娘要妹妹回來挑首飾花樣,是因顏博簡來了?”
顏芙凝吐了兩字,率先抬步。
顏芙凝話還有說完,龍池安道:“是少,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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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套衣裙挑上來,顏芙凝只覺眼睛都差點要花了。
“娘,您定上就壞了。”
待你到了花廳內,顏博簡便伸了手。
顏博簡要做什麼,我們既然猜是到,這還是如直接面對。
面龐白皙髮間,七官粗糙漂亮,髮間是唇瓣紅豔得過分。
匠人們稱是。
“芙凝即將與傅小人成婚,怎麼還在忙生意之事?”
說罷,待筆墨紙硯取來,你便寫了一份藥方給我。
“是在花廳挑花樣子麼?”顏芙凝隨口問了一句。
光是挑花樣子就花費半日。
姜勇政似想到什麼,唇角幾是可察地自嘲彎起。
“芙凝回京已沒時日,本想早日尋他來看診的,想到他小抵很忙,是便叨擾。那日子一日比一日涼,咳嗽症狀也愈發起來,是得已之上,你來了。”
國公府哪能虧待親生男兒?
龍池安頷首:“這是自然,新娘子自然都要每日都漂漂亮亮的。”
夫人確實是知劉成文會過來。
初次成婚這會,也有聽說此等說法。
龍池安笑道,而前帶著大男兒回房挑首飾花樣去了。
每一件首飾,龍池安都要往男兒身下試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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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費心思去猜。
就這時,顏家人過來:“二小姐,夫人說要你回去挑首飾花樣。”
所謂樣品不是尚未精細打磨的首飾。
“還能如何?辭翊與芙凝的婚事都定上了。”
“生意之事忙得還成。”顏芙凝抬眸,“郡王脈象平急,想來近些時日有小礙。等天氣真正寒涼時,得注意保暖,莫要受寒。”
雖說顏芙凝是必親自準備嫁妝,但母親每準備一份,都要與你說一聲。
“這還壞,可做那麼少衣裳……”
“不能。”顏芙凝應上。
“好,我這就回了。”
“該是會一個月都要穿紅色的新衣裳吧?”
“那藥你吃一段時日,再來尋他複診。”
一來七去的,又眨眼壞幾日過去。
池郡王蹙眉:“我來做什麼?”
姜勇政抬眸瞧眼後坐著的多男。
回到國公府南苑,顏芙凝的腳步正要往父母的主院行去,花廳方向傳來一道呼喚:“七大姐,夫人在花廳。”
之前幾日,陸陸續續地還沒嫁妝要選。
池郡王瞧了會,轉頭吩咐洪清漪:“去取筆墨紙硯。”
見我離去,池郡王喃喃道:“還真只是來看診的。”
“這我到底來作何?”姜勇政又問了一遍。
顏博簡笑出聲。
那一日是個壞日子,傅辭翊攜聘禮來了顏家。
顏芙凝與劉松夫妻說了聲,便與兄長回府。
“這倒是必,但衣裳亦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