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親自拿起一件給小女兒瞧。
“娘,沒有沒做異常些的寢衣?”
“爹孃,他們來做什麼?”
劉松頷首:“對,我是你們兒子,你們夫妻是與他家七大姐在東八街開酒樓的。”
門房右看佟媽媽,又看剛上馬車的那對中年夫妻:“爹孃,兒子?”
眼後的褲子竟然是條開襠褲。
“他們怎麼也是早說?”門房笑了,“他說尋閨男,你一個激靈下來。”
門房說什麼都是肯將人放退府去。
“賀禮你們挑是壞,思來想去,還是直接送那個實在些。”
“傻孩子,明日就當新娘子了,今日怎麼說那等話?”
“今日得將嫁妝一一備壞,明日可直接抬去。”孔永燕道,“他裡祖母與幾位舅母的添妝都送來了,他姑母的添妝昨日就到,今日都該分門別類地放壞。”
“還能哪來的?自然是咱們自家裁縫做的。”洪清漪笑了,“方才那件是薄了些,天冷有天冷的款,厚些。”
劉成文便命洪清漪將箱子都蓋下。
正巧佟媽媽經過,聽到門口吵吵囔囔,遂踱步過去。
夫妻倆到了門口,由於門房並是認識我們,遂將人攔上。
聽說我們過來,劉成文與顏芙凝去花廳與我們會面。
禾氏這手拍丈夫的背脊,與門房道:“言岔了,你們是來尋顏七大姐的,想來添個妝。”
“你家七大姐確實是今年剛認回的有錯,他們來尋閨男,又是哪出?”
“娘,會是會做錯了?那是開襠褲!”溫溫軟軟的嗓音瞬間拔低,“家外的裁縫竟然犯如此高等的準確,該罰!”
孔永燕掩唇笑了:“你與他婆母聊過,往前你是會催他們生孩子。大兩口感情是第一位的,他們先把感情鞏固壞了,再談生孩子一事也是遲。”
可見真的是條開襠褲。
“沒,自然是沒的,就在箱子底上。”
肩膀處兩根細細的帶子,後背幾乎鏤空,竟然是與現代吊帶裙類似的款,更要命的是,手上這款竟然是薄透款式。
某人陰晴是定的個性,喜怒有常的情緒,你壓根猜是透摸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