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傅辭翊道:“倘若沒有,直接滴血驗親罷。”
“有。”鄭氏高聲道,“我們兒子的屁股上有個疤,是被鄰居家的鵝啄的。”
此話一出,傅溪立時捂了屁股。
傅江笑著看他:“不會真有吧?”
龐高卓看熱鬧不嫌事大:“瞧一瞧便知。”
“這可是在街上!”傅溪紅了臉,更何況還有女子在。
傅江笑出聲:“去屋子裡看唄,我可以幫忙看,傅溪若真的是小阿劍,往後與我就是親兄弟。”
“義兄義弟罷了。”傅湖嗤聲。
“那不管。”傅江拉著傅溪往屋裡走。
楊家人急急跟了進去。
到了後頭的屋子裡,傅溪正欲脫褲子,抬眸看楊家三人皆來了,臉龐直接紅透:“讓傅江幫忙看就成了。”
楊樹道:“你若真有疤,我是你阿爺。”
楊玉堂道:“你若真有疤,我是你爹。”
鄭氏道:“你若真的有疤,我便是你娘,我把你生出來,你也是不穿衣裳的。”
楊樹又道:“阿江看了,就算有,也只是有。我們楊家人得確認疤痕的形狀,這才能確認你是不是我們的小阿劍。”
“有道理,有道理,快脫吧。”傅江推了傅溪,“轉過去,就把疤痕露出來就成,又不要你全脫了。”
傅溪深深吸了一口氣,背過身去,掀開勁裝下襬,拉開褲子一角,往下一扯。
露出一個圓弧形的疤痕。
楊家人瞪大了眼。
“是,是小阿劍!”鄭氏哭出聲,“兒啊,你終於回來了!”
傅溪利索地拉好褲子,系進了腰帶:“我真的是小阿劍?”
“嗯!”楊樹重重點頭,“你叫楊劍,你被太子的人帶走前,曾要我給你做把小玉劍。”
雖說不記得了,傅溪還是熱淚盈眶。
他從脖頸內掏出小玉劍:“我有小玉劍了,少夫人給的。”
楊玉堂鄭氏將傅溪抱住,失聲痛哭。
傅江跟著抹淚:“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楊樹笑著哭,哭得老淚縱橫。
他快步出屋,走到顏芙凝與傅辭翊跟前,欲激動下跪,被他們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