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她橫抱起,去了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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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顏芙凝回想昨夜旖旎,仍然面紅耳熱。
只親一親,他都能有百般花樣。
“喂,你哪裡學來的?”
委實想不明白,便拿腳踹他。
傅辭翊拎起錦被一腳,將她與自己籠在被子底下:“娘子甚是勾人,為夫自學成才。”
眼前一黑,顏芙凝咬牙切齒:“我勾人……”伸手擰他皮肉,“你還自學成才……”
傅辭翊一個用力,胳膊肌肉緊繃,她捏不到分毫。
“娘子這般,為夫會以為你想回憶回憶。”
“不要,不要了。”她討饒。
但凡他畫了芙蕖的地方,他都親過。
癢得很,整得她咯咯地笑個不停,此刻倘若再來,她還能不能好好起床了?
傅辭翊也不為難她,伸手勾住小衣繫帶,壓著嗓音:“今夜畫這一面。”
“啊?”顏芙凝大叫,“傅辭翊,你登徒子。”
“為夫冤枉,你是我娘子,天經地義。”
顏芙凝無言以對:“我要起來了,不跟你說。”
沒想到男子補了一句:“今夜畫完還得親。”
“你?”
“二選一,我等著娘子願意碰的時候。”
顏芙凝真的是欲哭無淚,她怎麼就嫁了個無恥之徒?
不多時,夫妻倆下床,穿戴洗漱。
顏芙凝坐到梳妝鏡前,往鏡子裡看身後的他,仍然氣得牙癢癢。
此刻穿著衣裳丰神俊朗,瞧著矜冷得很,在床上威脅起她來,她真的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百八十口。
傅辭翊察覺她在瞧他,淡淡問:“想咬我?”
顏芙凝驚愕:“你怎麼知道?”
男子低笑:“吃牙咧嘴,就差把想法寫在臉上了。”
顏芙凝垂眸,顧自梳頭。
傅辭翊走到她身後,也從鏡中瞧她,一貫清冷的眉眼間緩緩盪漾起笑意。
探手過去,捏住了她的小臉。
捏得她小嘴嘟起。
“早就說過,你想咬哪都是可以。”
顏芙凝眨巴眨巴眼,掰開他的手:“你放心,既然如此想我咬,我一定狠狠咬。”
話落,一把抓起他的手,於他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
嘶的一聲。
傅辭翊甩了甩手:“你還真咬?”
顏芙凝轉回頭去警告:“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我是人。”
瞧她奶兇奶兇的模樣,傅辭翊眉眼舒朗,再度將手伸過去:“我不疼,你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