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楊樹激動道,“福豐酒樓建造在那,不可能推倒了,小姐的做法很好!”
顏芙凝淺淺而笑:“倘若成功,原先被福豐酒樓佔去了房子的民眾,我也會給他們一定的股份。屆時他們想來酒樓做工,優先錄取。這些民眾,我不認識,希望楊掌櫃幫我去說說。”
“好,此事包在我們身上。”楊樹一口答應下來。
彩玉補充:“主要如今太子也參加競買,我家小姐要競買成功勝算不大。”
“太子財力雄厚,倘若價格一直往上喊,勝算是不大。”楊玉堂喃喃道,“但京兆府肯定會給原住民一些面子。”
他轉眸看向楊樹:“爹,咱們就把小姐的意思傳達給各位街坊鄰居。”
如此一來,小姐競買成功的勝算就大了。
顏芙凝喝了茶,吃了點心,在櫃檯轉了轉,倏然看到櫃檯角落堆著不少小玉劍。
“已經做了那麼多了?”她欣喜地拿起把玩。
“做得多了,卻沒賣出。”楊樹搖首嘆息。
“我都要了,拿去送人。”顏芙凝含笑,“一共多少銀錢,全記在我的賬上。”
“這哪能呢?”
“該記則記。”
顏芙凝堅持,細細端詳一把小玉劍。
楊家人曾說沒能尋到小阿劍的屍骨,那麼有一定可能小阿劍還活著。
只是人海茫茫,要尋個人是樁難事。
傅辭翊身旁不少人據說在亂葬崗被人救走的,她拿這些小玉劍去問問他們,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即便沒有線索,小玉劍送某人的侍衛們很合適。
如此想著,她便把手上這把遞給傅江:“給你。”
“少夫人,這把精緻的小玉劍真的給我?”傅江吃驚。
“嗯。”顏芙凝點點頭,“你小時候有沒有這樣的小玉劍,亦或聽人提起過?”
傅江接過小玉劍,細細看了後,搖頭道:“屬下幼年時沒有這樣精緻的物什,也不曾聽人提起,我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戴不起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