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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泛起幹意,魚十鳶拽了拽衣領,雖說荊州氣候炎熱,倒也不至於悶的人這般心煩意亂罷。
河長翏還在滔滔不絕說著話,她卻頭腦發懵,似有麻蠅橫飛,擾得耳前嗡嗡作響。
為了能聽清河長翏的話,魚十鳶往前湊近幾分,僅這幾寸,竟有清涼感襲來。
她不自禁又靠近幾分,涼意更甚,“河大哥,分明是一片天地,你這邊怎的這樣涼快?
見魚十鳶靠近,河長翏眼底閃過得逞之色,他將目光緊緊鎖到近在咫尺的嬌顏。
眉色帶春怯三分,紅唇含芳,氣若吐蘭,隨著她靠近,清雅氣息撲面,沒有摻染半分胭脂之氣。
河長翏吞了口口水,開口:“竟有這般事?你再靠近幾分看看。”
魚十鳶只看到河長翏嘴唇一張一合,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依舊燥熱萬分,她目光在桌上掃過一圈,將方才的茶杯捧起。
指尖觸碰到清涼的茶杯,魚十鳶滿意地眯了眯眼睛,抬手仰頭,她欲用這涼茶壓一壓莫名的燥熱。
冰涼的茶水劃過胸膛,總算是找回些許理智。
“河大哥,我身子有些不適,今日先回去了。”
魚十鳶不知自己怎會這般,直覺久在這裡會出事,趁著尋回了些神思,急忙告辭。
拿回手稿的手卻撲空,她不知河長翏捏著手稿躲開這一舉措是為何,不解著看向他。
“我曾習過些醫術,不如幫你瞧一瞧罷。”
河長翏不由分說執過手腕,冰涼的指尖貼上愈發強烈的脈搏。
她想要抽回手腕,可是那股子燥熱勁又汩汩湧出,似年夜燃起的旺火,火舌寸寸襲來,將她的理智吞噬。
“河、河大哥,你放開我。”尾音抑制不住欲要顛簸,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死死扣進手心,方才壓下些許。
誰知河長翏桎梏愈發有力,魚十鳶去抽手腕,卻被他用力扯到了懷裡。
“你、你做什麼?!”魚十鳶大驚,她想要推開河長翏,沒曾想他手腕力氣這樣大,魚十鳶感到惡寒,抬手便往他身上砸去,可是那股子熱意湧來,燃得她指尖直髮抖。
河長翏緩緩垂下頭,細長的眼裡暈出難.耐,女子雙頰潮.紅,嬌軟的拳頭宛如毳毛,不時撩撥著他的心口,直叫人口乾舌燥。
不過半年未見,魚十鳶竟出落得這般水靈,那日在縣城瞧她一眼,便生了愛慕之意。想她今年十六,正是愁嫁時。
自己先與她坐實夫妻之實,再納為妾室,豈不也是解決了她的一大苦悶。
那藥力還未發揮到極致,他將欲.望壓了又壓,才算吐出口濁氣。
待那藥力盡數發揮出來,還需他費何力氣,美人自會乖乖入甕。
河長翏又將不安分的魚十鳶提近幾分,淫.笑出聲:“莫急,莫急,咱們有的是時間。”
看魚十鳶雙頰通紅,已是到了窮途末路,他笑意盈盈,將魚十鳶打橫抱起,往床榻那廂走去。
美人不安分在床上翻滾,河長翏急急解了腰帶,飛撲過去。
“你放開!”為了保持理智,魚十鳶一狠,咬破自己嘴唇。絲絲痛意襲來,她才算是有了些許神志。
但是力道終歸不夠,河長翏一隻手便能扣住她兩個手腕,另一隻手急急去解腰帶。
淚意混進了嘴角的血,心隨著衣衫,一寸一寸抽離。魚十鳶曲起膝蓋,卻被他閃開。
她胃裡忍不住翻江倒海,不知是嘴角血的腥氣所致,還是那讓人作嘔的男子所為。
無盡的絕望蔓延開來,正當河長翏撐起身子時,房門被一腳踹開。
措不及防的光線直直打進來,他一驚,倉皇回頭。
“是你?!”
河長翏急急拉過一旁的被子,警惕地盯著來人,口水又在吼間翻滾,不再是因情.欲,而是恐懼。
一個平頭百姓,怎會有這般氣場,河長翏心中警鐘長鳴,雙目死死鎖緊那個自稱是魚十鳶表哥的人。
那日在縣城,也是他壞了自己的事!
思及此,河長翏怒火中燒,加之心中慾念不解,他不知是氣還是為何,渾身發抖質問:“你來做甚?”
李酌修不答,風眼將他掃過,嘴角的寒色直將撓人慾.望凍結。
李酌修幾步靠過去,一把扯過河長翏身上的被子蓋到魚十鳶身上。
“你、你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