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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06被陷害了

問道,他一定要知道這個事情的過程,他感覺簡振武是故意的,林雄是他介紹進海州報業的,是不是因為這個簡振武就如此對待林雄?

林雄欲言又止,想說卻又無法開口。

“說吧,今天把你帶出來,就是讓你釋懷一下,或許韓叔能幫你解開這個結——”馬新軍說道。

這些日子林雄天天悶在家裡,一句話不說,把他的父母都給愁壞了!

林雄喝了一口茶,苦笑道:“簡振武說我偷了人家的錢——”

“臥槽——”韓遠當時就爆粗口了,“這麼下賤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大家就能相信他?”

“事情是這樣的——”林雄說道,“新記者培訓結束後組織了一次採風活動,單位租了一艘船去了西澳島和汛洲島。大家都很開心,因為這兩個島的自然風光十分好,我上高中的時候去過一次,很喜歡那裡。在西澳島採訪了一天,就到汛洲島。汛洲島的沙灘很美,大家都是年輕人,很快一個個就換上泳衣跳進了海里。當時是中午,太陽很曬,我很怕被曬傷,就沒下水,坐在小木屋那兒享受陰涼。他們的包和衣服都放在海邊的小木屋裡,那是漁民們自己搭建的。簡振武也去了,他和他們一起下去游泳。”

韓遠仔細地聽著,卻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林雄繼續說道:“我中途進了一趟小木屋,隨意看看這個小房子。後來有兩個漁民回來了,拿了點什麼東西就走了。我沒留意。一個多小時後,他們上岸了。就在大家都換好了衣服後,新記者邢開央突然說她的包裡的兩千塊錢不見了!大家都面面相覷,很快所有人就把目光聚集到了我的身上!因為當時就我一個人留在那兒。”

“簡振武當時就過來問我:你看見誰動她的包了?我說沒有。簡振武臉上露出了很不一樣的笑容。他當時就對邢開央說:報警!”

“然後我們所有的人都到了派出所,這個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會出事兒,因為我壓根兒什麼都沒做!”林雄咬著牙齒說道,“當時每個人都去做口供,叫到我的時候,他們讓我把包和錢包什麼的都放外面,身上什麼都不能帶。我照做了。出來後,我發現我的包被人翻過了。我頓時就明白了什麼,但是已經遲了——”

“他們怎麼下的結論?”韓遠強壓著怒火問道。

“他們說我撒謊,因為在我的錢包裡發現了四千多塊現金,而且這個錢裡面,還有邢開央做過記號的紙幣!”林雄苦笑著說道。

“你被陷害了!”韓遠頹然道,“為什麼不早說?”

“我有口難辨,簡振武和所有人都證明當時就我一人在場,現場也沒有錄影,無法找到那個漁民上來過的證據。”林雄說道,“更要命的就是邢開央的話,說那張她做過記號的紙幣正好出現在我的錢包裡!”

“***!邢開央是簡振武的人吧!”韓遠說道。

“是,據說是他一手弄進來的。”林雄無奈道,“他們為什麼如此陷害我?我錢包裡經常是放很多現金,因為經常和同學出去玩兒,他們都不帶錢,就我帶錢,我都習慣了。”

“你錢多!”馬新軍沒好氣地說道。

林雄不吭聲了,他覺得自己真他瑪的冤死了!簡振武怎麼能這麼對待他呢?他從來都是尊重簡振武的啊?他為什麼這麼看他不順眼,非得把他給踢出去?

“傻孩子,因為你是我介紹進去的!”韓遠苦笑道,“他把林甜趕走了,現在又把你弄走了,只要是和我有點兒關係的人,他統統弄走。我他瑪的是前世和他相剋!”

林雄不敢相信地看著韓遠,他從來沒有想過簡振武居然是因為韓遠而陷害他的!

這個人太他瑪的陰損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韓遠看著林雄說,“不過,走了好,那裡不是久留之地,有簡振武這樣的人在那兒攪和著,遲早出大事兒。”

“我早就這麼跟他說。”馬新軍說道,“這孩子滿腦子新聞理想,現在還能有幾個人堅持新聞理想呢?還是跟著舅舅幹實業,以後自己創業吧!”

林雄不以為然,他就是想做新聞,他就是有新聞理想。

人一輩子總得堅持點兒什麼吧,如果連這點兒理想都不能堅持,那還活個什麼勁兒!

“你還想做新聞?”韓遠吃驚地問道。

林雄點點頭,“我想離開海州,到廣州深圳去看看——我就不信找不到我的立足之地,只是我一直沒弄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心裡也就釋然了。”

“林雄,你不用離開海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