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在一塊隕鐵石上坐了下來。
“剛剛這裡應該有過一場打鬥。”
其中一名藍袍老者緩緩開口道。
“柳兄的功法對於這靈氣波動感應極為明顯,不知道是否感應到更具體的?”
另一名滿頭黑髮,臉上長著一顆痣的老者問道。
聽其話語,便知那藍袍老者是柳家老祖柳義山。
柳義山搖了搖頭,朝著對方道:
“這裡靈氣已經基本恢復,太多的我就感應不出來。
陳兄,剛剛你既已經得到了族人傳訊,現在可有能感受到他們在何處。”
能夠被柳義山稱之為陳兄的,在這千湖千島,也就只有陳家老祖陳承宗了。
臉上長著黑痣的陳承宗點了點頭,臉上隱約間有一絲擔憂之色。
“我得到族中人使用秘法傳訊,來此島的是我家新銘,從位置看,還在前面些。
我們走快點吧,免得出了什麼意外……”
說著陳承宗已經向前繼續快速的飛遁而去。
而其餘幾人也是紛紛跟上。
不過那柳義山和一名灰衣老者這時候卻是不經意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一行九人向前,很快便來到了這鐵隕石林外。
“咦,這裡竟然還佈置了陣法禁制?”
四名老者停了下來,一名身材高瘦的長臉老者有此疑惑的出聲。
隨即,他轉頭朝著後方的岑文權道:
“岑賢侄,你來看看這到底是何陣法禁制。”
岑文權此刻一邊走上前,一邊道:
“白師叔,確實有點古怪,這鐵隕石林我們岑家之前也來探尋研究過。
推斷此間之前應該有某種陣法,但是並沒有真正找到陣法所在。”
這長臉老者是白家家祖白恆。
而那剛剛與柳義山交換了眼神的灰衣老者自然就是霍家老祖霍震山了。
陳承宗看著岑文權上前,稍稍讓開了身位。
等著岑文權走到與其並列時,這才轉頭道:
“文權,這陣法現在既然已經出現,應該難不到你吧。”
“我試試看。”岑文權點了點頭。
隨手取出了一塊玉符,激發後,將其直接朝著陣法投入了進去。
那玉符竟然是徑直被投進了陣法禁制內。
幾個呼吸時間後,又重新的回到了岑文權的手中。
隨即,岑文權便是笑道: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