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頓時,一道道陰魂在這島嶼四周散開搜尋起來。
可是,無論這些陰魂如何搜尋,也依然沒有找到楚寧的絲毫蹤跡。
這無疑是讓這位黑袍瘦小老者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了起來。
“難不成,這附近還有什麼禁制不成?”
除了這一點,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
於是,他的神識再次小心的探查起來。
可是這古宗遺址的陣法禁制卻是頗為神奇,無論這位結丹修士如何探查,也並沒有絲毫的發現。
“躲得了一時,我就不信你躲得了一世!”
凌空虛坐,看著下方的島嶼,這位陰魔宗長老眼中盡是憤怒與不甘。
此番追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
不僅黑火鷲翅鴉受傷,不得不提前煉化精血。
而他更是損失慘重。
半截身體被雷術所毀,就算是他懂一些秘法,卻也連再結合生長的可能都沒有。
而那金丹在連續的攻擊之下,也同樣受損不小。
這一次元氣大傷,沒有個數十年他都不可能緩過神來。
可偏偏被追之人,還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
如此奇恥大辱,他又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黑袍瘦小老者目光閃爍著陰厲之色,然後隨手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顆丹藥吞入口中,就在這原地打坐起來。
可是,隨著整整一天時間過去,依然還是沒有楚寧的任何身影。
“也許是看到自己在這,所以不敢出來了?”
黑袍瘦小老者這樣想著,身體不再懸浮於空中,而是在轉了一圈後,來到了島中隱匿起來。
不過其神識卻還是放開,並且在此島的四周都佈置了陰魂查探。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在這守個一年半載,也要守到楚寧再出現為止。
這樣又過了半日功夫。
“嗯?”
這黑袍瘦小老者突然看到遠方天上升起一道淡淡的血芒。
正是之前給陳承宗的傳訊訊號。
“那方向是黑火鷲翅鴉煉化精血的地方,難不成聖禽也出事了?”
這樣一想著,黑袍瘦小老者臉上頓時流露出遲疑之色。
但片刻之後,他還恨恨的出聲道:
“這輩子別讓我再聽到這小子的訊息,否則我必將其抓來活刮,以洩心頭之恨!”
話音落下,黑袍瘦小老者便是騰空而起,朝著來時的方向飛遁而去。
這黑火鷲翅鴉可是宗主的寶貝。
這一次由他來負責佈置血煞陰魔陣幫助黑火鷲翅鴉收集修士精血,幫助其突破。
現在黑火鷲翅鴉受傷已經是失職了。
他可實在不敢再讓那黑火鷲翅鴉再出什麼意外。
朝著來時方向飛遁,不一會,這位陰魔宗長老就來到了之前黑火鷲翅鴉停下的島嶼上空。
神識向下一看,這位金丹修士頓時臉色大變。
他飛快的朝著下方落去,然後來到了正在那狂性大發,不斷噴著妖火的黑火鷲翅鴉不遠處。
同時,目光看向了此刻躲得遠遠的幾人。
卻是這一天時間,不僅陳承宗以及那中年儒生兩人在。
還多了陳家盛、陳家榮以及另一名陰魔宗築基修士。
“怎麼回事,這聖禽為何如此憤怒?”
陳承宗和中年儒生等人看到黑袍瘦小老者出現,臉上先是一喜。
不過,當看清老者的模樣之後,眾人臉上便盡是震驚之色。
以至於一時間,大家都忘記了開口。
原本就已經有些抓狂的黑袍瘦小老者,此刻冷冷的看著兩人,再次出聲。
“你們啞巴了?我問你們怎麼回事?”
幾人都感受到了這位金丹長老的憤怒,終於,還是那中年儒生壯著膽子回答道:
“回稟長老,我們也不知道。
之前聖禽一直在這煉化精血,但是突然就變得憤怒暴躁了起來。”
他心裡雖然無比疑惑自己宗裡高高在上的長老怎麼會變的這般模樣。
但是此刻卻是根本不敢開口問。
這位黑袍瘦小老者冷冷一哼,飛到了黑火鷲翅鴉跟前交流詢問了起來。
而中年儒生和陳承宗等人對視了一眼,目光中則都是驚疑之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