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少謙看向小貓，指著溫露的背影冷漠的道，“小貓，你看看你都忘了，明明是你媽媽的錯，是你媽媽不該這樣子的，你知道嗎？爸爸也不想這樣子，但是你的媽媽就是讓我生氣，沒有理由的生氣，我太生氣了，既然你媽媽要走，那我們為什麼還要這樣子呢？”

“………”顧少謙說著，臉色發白。

“不准你，這樣子說我媽媽！”小貓看著顧少謙大聲叫到，“爸爸，請你不要這樣子說我媽媽，我媽媽不是你相信當中那個樣子的，不要這樣子，我們不能這樣子的！”

“別說了！”顧少謙吼了起來，“你這樣子維護你媽媽，這樣子為你媽媽說話，但是你一定沒有想過，你媽媽現在不是那個樣子了，你不要讓我生氣，我也不想跟你生氣，所以我求你，不要在我的面前那麼讓你生氣了，也不准你在提起你媽媽，你都不知道，你媽媽有多讓人討厭！”

“爸爸，你討厭媽媽，所以把媽媽給趕走了嗎？”小貓小聲的問道，臉色蒼白，“都是因為你太愛你的媽媽了，但是你怎麼還能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媽媽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能不能不要讓爸爸在中間為難！”

“像個笑話！”顧少謙說著，“你知道嗎？所有的一切都像個笑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子？你以為你媽媽是真的愛我，真的在乎我嗎？要是你媽媽愛我，在乎我，你媽媽就不會這樣子了！”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說我的媽媽？”小貓哭著說道，“我媽媽真的很辛苦，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媽媽有多愛你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子啊，爸爸，我媽媽是愛你的啊，你怎麼我能讓我媽媽那麼難過？”

“爸爸，求求你，讓我去找，我的媽媽吧？”小貓哽咽的哭道，“我太愛我媽媽了，所以爸爸你就算不能讓我去追我的媽媽，也求你，打車送我去吧，我不想跟爸爸生活，我喜歡媽媽！”

“連你都要拋棄我了嗎？”顧少謙不敢置信的問道，“知不知道，不要在這樣了！”

“你這樣子，只會想讓我心累，我跟你媽媽已經結束了，你是我的女兒，都不能讓我開心一下，你媽媽已經足夠讓我痛苦的！”顧少謙說著，溼了眼眶，“我們之間，為什麼要變成這個樣子啊？”

“爸爸，你說的我們，是你和媽媽嗎？”小貓問道，“你知道嗎？你爸爸，你這樣在根本就不愛媽媽，你不愛媽媽，所以媽媽才會哭著離開我們，爸爸，你為什麼，都不能讓媽媽幸福一點，為什麼總是要讓媽媽流眼淚，媽媽已經夠難過的了，她才醒來沒多久，為什麼又要讓媽媽這麼難過？”

“…………”

小貓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

“你覺得是爸爸做錯了嗎？”顧少謙柔聲問道，“連你都覺得是爸爸錯了，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子嗎？因為媽媽看真的很愛你，但是你傷害到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