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呢,他自從知道了溫露身邊有了顧少謙的出現他就整天彷彿像是繃緊了弦似的,她多說兩句就不是吼就是罵的。
她以前可是嬌生慣養的,就算是一直都活在溫露的陰影可是至少,她每天都不必要像現在這樣不停的在擔憂,深怕自己哪一天一個繃不住又跟蘇承昊大掀罵戰。
“素心賠不起!”一旁的蘇承木,一把摟住素心,用一個宣戰的方式看向蘇承昊,“我來賠給你!她沒有錢!我有!”
一句話然素心的心在那一瞬間狠狠一顫,那個時候她不懂那種情愫,還在抱一種執念的方式去愛著,喜歡的蘇承昊。
直到後來的後來,她才發現了一個自己從來都不敢想象的真相。
被一個人捧在手心裡疼惜著是一件多麼值得開心幸福的事情,他就是那麼幸福,就被蘇承木捧在手心裡。
蘇承木這裡就在也沒有一個‘溫露’了。
她就可以放肆的享受著蘇承木對自己的好,理由只有一個:因為蘇承木是她從小就認識的木木哥。
就算她對他的記憶少的可憐可是。
她對他側邊脖子的記憶很深刻,非常非常的深刻。
那是一塊紅色胎記。
讓人看不懂的胎記,竟然長在左邊的脖子上,真是令人難以看懂呢!
“你來賠?”蘇承昊這兩天已經找素心找的全身心都疲憊了,“既然你想來賠,我就成全你們,反正我也不缺那些錢可是我的女兒要對我敬孝心我當然是認可了!”
‘我的女兒‘四個字是素心在這世上聽過最難聽,最難聽的四個。
‘我的女兒’我的。我的。女兒。女兒。
蘇承昊名下的女兒!
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不會比她更可悲,她出現在了自己最愛的人家的戶口本上。
可惜與他的關係不是:夫妻。
而是‘父女’
可以說一字之差而已,反正第一個讀音一樣。
“這個五角星的耳墜,我現在就拿下來還給你———”素心伸手狠狠的扯下自己耳朵上的銀色五角星耳釘,中間還鑲嵌了一顆顆細細的粉色碎鑽。
她不要這個耳釘了。
這個從他送給她開始她就沒有摘下來過的耳釘。
彷彿是耳釘和耳洞長在一起了似的,狠狠的一扯————
耳朵上的痛意隨之襲來。
“呵呵———!”蘇承昊笑了笑,只感覺好是諷刺,“你的衣服,從小的吃穿住行我都是給你用最好的,你記得全部所一無剩的全部還給我,我不要你用過的東西請你全部換算成錢,越快越好!”
“蘇承昊你欺人太甚,我今天和你沒完!”蘇承木握緊拳頭,就準備向蘇承昊揮去。
可惜素心對著她搖了搖頭,“沒事的!”
“我會幫你的!”蘇承木手上其實沒有太多的錢,只有不過兩三百萬而已,不過他想起了自己從小的好哥們!
還有顧少謙呢!對了還有顧少謙!
他沒有的,顧少謙有————
“嗯!”素心點點頭。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我成全你!”蘇承昊看著她開口道,“我成全你想和我脫離父女關係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