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柔情的眼神愣了一愣,“外面那個男人就是這般喚你的。”
他在模仿崔灝言。
“對啊。”女子故意嬌俏道,“我最喜歡他這般喚我,每次聽到就好像他把我放在心尖上。”
男子的手不自覺攥緊,語氣變冷,“一別經年,看來你過得很不錯。”
“那是自然,我如今是平溪顏氏的大小姐,身份不同往日,即便我想當皇后也是可以的。”她也不知為何自己要在她面前說這樣的話,興許是隻為了掩飾過去因為身份帶來的落差。
可是慕容珩沒有往深處想,他只問:“你想當皇后?”
百轉千回間,顏渺愣住,她並非貪圖高位權勢之人,可慕容珩的語氣又太過認真。
她與他分開些距離,輕淺的呼吸在也變得短促起來,她如今有了新的身份,不是過去可以讓他隨意折辱的人,強迫自己忽視跳動劇烈的心臟,口是心非:“世間最尊貴的女子非一國之後莫屬,沒有人不想要那個位置。”
慕容珩斂去清冷眼眸中的神色,嗤笑了聲,看向那扇緊閉的門,而後幽幽道:“他做不到。”
他在說崔灝言。
顏渺不喜他這種語氣,柳眉微蹙,出言維護道:“他能不能做到與你何干?”
慕容珩詫異的抬頭看她,幾年不見,脾氣竟也變了許多。
冷不防被刺了一下,慕容珩覺得有些冷,他身上的傷口還沒處理完。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傷口,道:“你就是這樣對你救命恩人的?”
顏渺抿了抿唇,從放藥的箱子裡找出乾淨的紗布和上藥,凌亂隨性的灑在傷處,有不少藥粉灑落粘在了男子結實的腹部,燭火微擺,映著美人的側臉,宛若一幅神秘的仕女圖。
鼻尖縈繞著女子身上的淡淡馨香,慕容珩忽然想,若當初把她留下來,把她留在自己身邊,興許會有所不同。
可下一秒,胸口的紗布被用力一扯,傷口被緊緊包裹住,因外力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