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二公子,對方與夫人的人實力相當,且夫人派的人多,咱們勝算很大。”
“好,結束後記得給那些人頒賞,切記把人名都給我記下了。”語氣淡漠,沒有一絲情感。
“是。”一股幽幽寒意從脊背攀上那侍從的脖子,二公子這是又要殺人了。
一刻鐘後,身後追著的黑衣人見打不過,紛紛撤退。
宅院裡,慕容珩聽著來人稟告,也是一驚,難以想象這小小的平溪竟有這麼多的高手,他手下的人都是訓練多年,資質卓越的人,外出任務從未失過手,這次居然會鎩羽而歸。
“去查查那個叫崔灝言的,尤其要弄清他手下人的來歷。”
阿順領命退下,只留慕容珩一人。
他看著天際的烏雲,心裡卻籌謀著帶走顏渺的計劃。
顏渺靠在窗邊,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太晚了,她實在是有些困了。
崔灝言見她神情倦怠,將軟枕靠在她腰後:“若是困了,就先眯一會兒,到了地方我再叫醒你。”
到了地方,顏渺很快抓住他話裡的文字遊戲。
“你不打算送我回家嗎?”她問。
崔灝言將她散落在臉頰側的碎髮緩緩帶到耳後,輕聲道:“今日太晚了,你沒回去的訊息人盡皆知,先去我那裡住一晚,休息好了再送你回去,也可保你清譽不受損。”
他又恢復了那體貼關懷的模樣,似乎剛才冷漠發作的人不是他。
顏渺看不懂,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我有事想問你。”
“你說。”對於她的問題,崔灝言向來有求必應。
“你背上的傷,是哪裡來的?”
此言一出,崔灝言臉上柔和的表情破碎,轉而一臉冷漠,就連嘴角的淺笑都消失不見。
兩人相顧無言,良久,崔灝言才自嘲道:“我以為渺渺秀外慧中,早該猜到了才是。”
顏渺自知說中了他傷心事,只小心翼翼的問:“是你的母親嗎?”
崔灝言不再看她,獨自沉默。
許久,顏渺才聽到一聲輕淺的“嗯”。
她猜的都是真的。
“你我皆有過往之事不願明說,我也能體諒你的心情,我不問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懷。”
“傷心之事罷了,問與不問都是一樣的,只是,”他忽有神情認真的看著顏渺:“我會保護好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即便是我的母親,她也不能。”
這是給她的鄭重承諾。
“我知道。”顏渺想了想,還是向他解釋了今天事情的緣由,只不過沒說慕容珩與自己的過往。
崔灝言聽完後無比動容,“我何德何能,能讓你親身試藥,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又該何去何從。”
“方子裡還有幾味藥需要替換,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屆時便能為你清除體內餘毒。”
閒聊過程中,馬車便停在了崔府門口,剛一下車,就看到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個掌燈的小廝站在門口焦急等待。
見崔灝言出現,急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