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切並沒有得到公羊本人的承認,不過後來公羊突然提出要退出這次的比鬥,本來就讓他很是奇怪。而如今,對於這個訊息,他竟然是有些信了。
此刻的葉凌天雖然修為爆發開來,可是他的真元卻仍舊沒有動用多少,準確的說來,就算他此刻動用了真元,外人也根本就看不出來,因為此刻他體內的真元全部是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個極其緻密的點,這一點如果爆發出去的力量,是極其驚人的。不過此刻葉凌天知道還不到攻擊的時候,自己必要要用絕對的手段讓人震撼的再也不敢和自己爭鬥。
不斷的攻擊依舊在進行著,因為葉凌天的亂披風錘法本來就是借力,所以每一錘的力量都會在前一錘的氣勢之上再加一些,此刻葉凌天已經揮舞了幾十錘了,而許石承擔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他甚至在懷疑自己現在面對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對手,甚至與他每一次感覺到自己被擊飛的時候都以為那是解脫,可是下一瞬,葉凌天的攻擊就再一次來臨,期間甚至不給許石喘息的機會,許石想著,就算是一個野獸,也需要休息的時間吧,可是葉凌天此刻卻是越戰越勇,他的身體,彷彿比野獸要更加恐怖。
許石此刻嘴角不斷的流血,他的真元拼命的維護著自己的防禦,其實他很想認輸,可是直到此刻,葉凌天根本就連一個戰技都沒有用,就將自己打的受傷了。
這樣單方面的毆打一直持續了兩柱香的時間,葉凌天眼見著許石也沒有什麼更強悍的防禦了,只見他猛地一會重錘,將許石抽飛。隨後變魔術一般的就將重錘收進了乾坤珠之內。而此刻他的拳頭之上,一股土黃色的氣流在瘋狂的形成。
“他要幹什麼?”
這個想法是如今所有人的想法,面對這樣的防禦,利用武器瘋狂的破壞當然是正常人會選擇的方式,不過此刻葉凌天打的正酣的時候,竟然收起了自己的武器,他的這一舉動直接讓眾人摸不著頭腦,不過也是更大的吊起了人們的好奇心。
“天哪,你看他的樣子,他是要徒手攻擊嗎?”
“不會吧,武器都沒法破開,徒手能有什麼用?”
在眾人的喧鬧之中,木清眉也忍不住露出了好奇之情。不過下一刻,葉凌天給出了答案。
在蓄勢完畢之後,葉凌天體內凝聚起來的真元,已經如同蓄勢待發的箭,他的身體猛的在原地消失,跟先前的憑空消失一樣,下一刻,他來到了許石的身邊,面對著那看起來堅不可摧的遁甲,他那不大的拳頭,就這麼狠狠的砸了上去。
一時間,時間彷彿定格了,沒有轟鳴的聲音,沒有遁甲被擊飛的畫面。觀眾席上,一片安靜,連唏噓都沒有發出分毫。所有人都保持著前一刻的表情,驚訝,震驚,不可置信。
而在這定格之下,突然一聲清脆的“咯吱”聲蔓延開來。隨後是更多的聲音不斷的發出,就彷彿是一棟建築要土崩瓦解的前兆一般。
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許石的遁甲之上,開始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痕,而那咯吱的聲音,就是從這裂紋之中發出了。隨後,裂紋越來越多,那巨大的遁甲,也不斷的剝落開來,就如同一面舊牆,要坍塌了一般。
一片一片的防禦,在葉凌天無盡的如同蛛網一般的暗勁之中紛紛破裂開來,而身處內部的許石,已經直接昏迷了過去,此刻的他身體抽搐,潛意識裡充滿了恐懼,在剛才的一剎那,他彷彿看見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朝自己席捲過來,而這力量根本你就不是他能夠抵擋的。彷彿葉凌天,就是戰神就是毀滅之神一般,任何的防禦在他面前,最終的下場,都是破滅!
隨著防禦遁甲最後的破滅,許石的身體,從其內掉落下來,地面之上,一片狼藉,他的遁甲在失去了控制之後,也都紛紛融入到地面之上,而葉凌天則是淡然的收回了拳頭,彷彿剛才他的那一擊,只不過是簡單的打在了沙包上一般。
戰鬥結束了,沒有太多的看點,完全是單方面的毆打,可是就是這單方面的毆打,帶給了觀眾太多的震撼,因為葉凌天毆打的物件,是一個難以擊破的防禦之王,而許石不破頑石的稱號,恐怕也要在葉凌天的拳頭之下,徹底的成為過去。
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葉凌天到底是如何修煉的,他的拳頭,到底是爆發出了怎樣的威力。其實葉凌天最後的一擊,純粹是為了作秀,他用重錘,完全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也可以將許石的防禦徹底的破掉,可是他沒有選擇那麼做,因為他知道,此刻看著他的,不僅有觀眾,還有對手,而他在剛才一戰中想要做的,便是震懾對手,讓對手對自己產生恐懼。試問在場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