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行喉結滾動,打趣:“專門在這裡等我,倒是挺會選位置。”
這麼晚了,停車場裡已經沒什麼車輛了,大家都下班回家了,是挺適合做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事。
沈月瑤立馬就收回手,不敢玩了:“我只是來接你回家的,你正經點。”
鶴雲行見她慫的,笑了:“行,讓我抱一下。”
沈月瑤眉眼彎彎的投入他的懷抱:“感動嗎,我特地來接你下班。”
“不是順路嗎?”鶴雲行知道沈月瑤今晚跟黎畫姿吃了飯,就在長樂集團附近。
“順路接也是接,你要是有意見,我不給你抱了。”
鶴太太作勢不讓抱。
鶴雲行哄:“我哪敢有意見,沒意見。”
活脫脫一妻奴。
……
車子緩緩駛出長樂集團。
沈月瑤給徐扶熙打了電話,讓她介紹青峰傳媒的經紀人給她。
徐扶熙在青峰,是陶藝帶的她。
陶藝現在也是青峰的金牌經紀人,目前,除了她這個半隱退的演員,手裡現在帶的演員目前在娛樂圈也爆紅了:“陶藝很負責任,她沒帶過歌手,我問問她願不願意帶。”
“如果藝姐不帶的話,讓她推薦一位靠譜的。”
“好。”
沈月瑤掛了電話,鶴雲行問:“黎畫姿拜託你的?”
“嗯,子鳴不是喜歡音樂嗎,那麼當音樂人,肯定是他的夢想,畫姿說子鳴最近不聽她的話,可能需要換心理醫生了,另外,讓子鳴簽約經紀公司,可能得你出面跟他說。”
鶴雲行便是給鶴子鳴打電話,讓他明晚來淺水灣一趟,有事商量。
翌日,燈光照亮黑夜。
鶴子鳴在跟鶴雲行下棋。
他想起小的時候他在老宅的時候就這麼跟鶴雲行下棋,那是他過得最開心的時候。
鶴子鳴穿著牛仔褲,棕色毛衣,雖然輸了,但心情顯然很好。
鶴雲行拿出一份合同:“還記得剛才我說你輸了就得答應我一件事嗎?”
鶴子鳴點頭。
“簽了它。”
顯然是一份簽約合同。
鶴子鳴抿了抿唇:“哥,你也太直接了。”
鶴雲行還說:“你若是不喜歡黎畫姿,我可以給你換一位心理醫生,但抗拒治療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好了。”
鶴子鳴沉默了。半晌後,像是在做抉擇:“學姐挺好的。”
讓他跟黎畫姿從此再沒有接觸,他發現了,做不到。
鶴子鳴簽下了那份合同,從明天開始,他已經是青峰傳媒旗下的藝人了,而陶藝,正式成為了他的經紀人。
而陶藝在成了他的經紀人後,立馬給他接了一檔專門做音樂的綜藝。
夜裡,鶴雲行跟鶴子鳴喝了點酒。
鶴子鳴不勝酒力,醉了後被安排在了客臥休息。
沈月瑤還沒有洗澡,她烏黑長髮半挽著,身上穿著一件雲錦布料定製的旗袍,這一針一線,這手感,讓她喜歡極了,正對著鏡子欣賞。
鶴雲行來找她,從後背看,只看到女人纖細玲瓏的身影,這明豔的顏色穿在她的身上,並不會顯得豔俗。
沈月瑤很少會穿旗袍,但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件旗袍。
“誰送你的?”
“一個很厲害的小姐姐送的,她是專門做雲錦的,名字叫蕭薔,鶴雲行,你知道雲錦嗎?”
“雲錦在古代的時候不是皇帝嬪妃才會穿的衣服料子?”
“是呀,雲錦只能是手工製作的,很麻煩又非常複雜,現在會雲錦這門手藝的人越來越少了,好在的是,依然有人堅持著做這一行,那個小姐姐很有誠意,想要找我合作,專門給我送來了一套雲錦的旗袍。”
沈月瑤原本計劃是一年春夏秋季,她只設計四個作品,不過,現在打算改變主意了。
“你跟子鳴聊完了?”她問。
“嗯。”
鶴雲行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氣,他上前抱住她,下頜蹭著她的脖頸:“他喝醉了,在客房裡休息。”
沈月瑤被他蹭得脖子發癢:“我怎麼也覺得你喝醉了?”
“我要備孕,只喝了兩口。”鶴雲行咬她耳朵:“鶴太太,我沒醉。”
沒醉,幹嘛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看她的眼神有點騷。
沈月瑤身體敏感地顫了顫。
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