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我還以為你生鶴雲行的氣已經離開四季酒店了,原來是在這裡喝悶酒。”
沈月瑤臉頰染著薄紅,扭頭,便是對上黎畫姿帶笑的臉,她只是有點頭暈,但沒有醉:“我給他發訊息我說在這裡等他,但是狗男人慢得很,一直沒來。”
“原來是這樣。”鶴老爺子的擔心是多餘的,沈月瑤擺明了是很相信鶴雲行的。
兩人加了微信好友後聊得挺來,沈月瑤問:“你怎麼在這?”
“我也是長樂集團的股東,來參加年會的,不過一來就看到了鶴雲行的八卦,影片我看了,你別信,那不是他。”
“我沒信。”
“要是你信了早跑了,也不會在這裡等他了,我猜應該是換臉技術,畢竟現在的換臉技術很成熟,經常有犯罪分子利用這種技術進行詐騙。”黎畫姿不疾不徐,繼而道:“我跟鶴雲行認識很多年,算是除了鶴老爺子最瞭解他過去的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統統告訴你。”
沈月瑤之前從鶴老爺子哪裡知道鶴雲行雖然身為鶴家第一個長孫,但是童年根本不幸福。
只是,她從來沒想過,鶴雲行小的時候的遭遇,會那麼地惹她心疼。
半小時後,沈月瑤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眼睫毛被淚水沾溼,臉頰全是淚痕,肩膀在一顫一顫地抖著。
美人垂淚,即便精緻妝容已經花了,只會讓人心揪成一團,恨不得把她抱進懷裡哄。
黎畫姿手忙腳亂地給她遞紙巾:“我跟你說這些的目的不是為了惹你哭,鶴雲行要是知道了,恐怕得找我麻煩。”
沈月瑤用手背抹了抹眼淚,“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