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瑤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你仙女老婆看多你兩眼怎麼了?”她抓著他的領帶卷著玩:“誰讓你喝那麼多酒,難受了吧。”
鶴雲行一把將她摟到腿上坐著:“麻煩鶴太太替我揉揉太陽穴。”
他頭往後仰,深邃狹長的墨眸閉著。
沈月瑤抬起手指腹壓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揉著,她在想狗男人是不是感冒發燒了,不然為什麼體溫好像比往常得要高。
尋思著,她額頭抵在了鶴雲行的額頭上。
鶴雲行睜開眼。
兩人的鼻子差那麼幾厘米就能碰到一起,呼吸糾纏。
她身上那股柑橘蜜桃的清香,讓他眸色越來越深。
沈月瑤離開他額頭:“鶴雲行,你生病了,你知道嗎?”
鶴雲行發燒感冒的次數少得可憐,他身體素質過硬,但人始終不是鐵打的,高強度工作身體肯定會吃不消,他有所察覺,但他只想休息片刻,並未有早點結束今晚行程離開的意思。
李助理不是看不出來鶴雲行身體不舒服,但他勸過了,人稱工作機器的鶴總只想在酒會休息個十五分鐘打算繼續應酬。
“不礙事。”
“生病了還不礙事,你跟我回酒店休息。”
狗男人就知道仗著自己身體好亂來,她允許了嗎?
他的身體,她有在使用,她自然有管的資格。
沈月瑤不等他說什麼,就把李助理給喊了進來:“李助,備車,我們回酒店。”
李助理回:“好的,太太。”
鶴總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了。
還是太太管的動鶴總,換做旁人,他不可能會乖乖聽話,一聲不吭。
鶴雲行說鶴太太霸道不是沒道理,已經管到他頭上來了。
但瞥見她眼裡的關心,到底是順了她的意思。
李助理立馬去為兩人安排車,鶴雲行跟酒會的籌辦者斯密斯先生打過招呼以後才走的。
奢華酒會仍然在繼續,英國倫敦上流社會的貴族杯觥交錯。
eva身穿禮服前來。
今晚來酒會的東方美人不多。
面前這一位,倒打扮的精緻,身上的珠寶熠熠生輝。
只是,他們之前看到過讓人驚豔的東方美人,便覺得面前這一位黯然失色。
eva來酒會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見鶴雲行。
只是,來倫敦好幾天,根本沒辦法見到他。
直到知道鶴雲行今晚會來這裡應酬,她想方設法弄到了邀請函。
這一週裡,她總是諸事不順。
倘若沒有鶴雲行的幫助,甚至是被他打壓,那麼,她將沒有辦法再登上珠寶界更高的舞臺。
而沈月瑤,僅僅只是靠著兩個作品,不僅聲名遠遠,本想陷害她抄襲繼續敗壞她的風評,沒想到她有一個g的錄影自證了清白,反而把不好的風評拉回升了。
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eva想,只有她掌握了鶴雲行的把柄,她才能繼續讓他捧著自己。
否則,以她的本事,不可能撼動的了沈月瑤的位置,還會把自己推進深淵。
只是,目光轉了一圈,壓根沒見到鶴雲行。
後來找人打聽,才知道鶴雲行身體抱恙,已經離開了。
身體抱恙?
她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
沈月瑤把鶴雲行領回了她所住的總統套房裡。
鶴雲行被強制性地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醫生已經恭候多時,他嘴裡含著溫度計,額頭敷著一張退燒貼。
量了體溫,388度。
按照鶴雲行的意思,不用打針,開退燒藥就行。
鶴太太很貼心地給他倒來一杯水,眸光定定地盯著他吃藥,生怕他糊弄她似的。
躺在床上後,鶴雲行的狀態的確越來越差,薄唇的顏色比平時還淡,雷厲風行的男人平日裡那股壓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鶴雲行吃了感冒藥閉上眼睛似乎是睡著了,沈月瑤趴在床邊,手戳著他的銀色婚戒:“李助理,接下來我要做點什麼嗎?”
李助理想了想:“太太可以替鶴總解開領帶,皮帶,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還可以打溼一條毛巾,替他擦擦身體,散散熱。”
“好。”
李助理看了看時間:“那太太我先回房間了,你有事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