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難道/義/父是來找自己的?
而且義/父行色匆匆,臉上掛著暴躁的焦急,那種表情,雖然很可怕,但是竟然有一股濃濃的擔心在裡面。
子車慢慢爬起來,扶著牆站起來,有些好奇的走出巷子,因為薛柏是跑著的,他跑得很快,也沒有往巷子裡看,直接衝過前面的路口,繼續往前跑。
子車追著他往前走了幾步,一拐彎,心臟禁不住夢跳了起來,竟然是真的!
義/父一直往前跑,他還穿著西裝外套,義/父看起來整齊,但是行色匆匆,衝著那個小飯館就跑了進去。
子車站在拐外的地方,看著那個小飯館,感覺自己彷彿做賊一樣,義/父跑過去,並沒有進門,小飯館的大門拉開了,剛才那個兩次出來叫自己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還有之前來醫院看望自己的兩個男人也走了出來,正在和義/父說話。
薛柏跑到小飯館,連車都不要了,大冬天的一臉都是汗,溫白羽和万俟景侯都在,還有剛才看到子車的甘祝也在。
薛柏本身不住在北/京,他住在一個小城市裡,子車出事的時候溫白羽和万俟景侯還特意坐飛機過去看望子車,因為子車受襲/擊的事情,薛柏覺得住在原來的地方並不安全,出院的時候直接帶著子車到了北/京郊區的房子住下來。
他們前不久也這裡住過,不過子車也不記得了。
薛柏哪知道,住在這裡原來也不安全,子車突然就逃跑了,而且還跑到了小飯館來。
薛柏跑過來,本來以為能見到子車,結果不只是薛柏,連溫白羽和万俟景侯也沒見到子車,甘祝說子車跑了。
又跑了!
薛柏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我知道了,我在附近找找,你們要是找到子車,或者他再回來,一定給我打電/話。”
剛才甘祝描述了一下子車,只穿著薄外套,臉色有些蒼白,而且他走了這麼長時間,身上沒帶錢,也沒有喝水,也沒有吃早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樣不知道會不會有事情。
薛柏越想越是擔心,趕緊往回走,想要取了自己的車,然後在周邊轉一下,看看子車是不是還在附近。
子車見薛柏從小飯館出來,立刻調頭就走,他不知道/義/父是什麼意思,那滿臉的著急,真的是為了自己?
還是為了要自己回去執行任務?
以前義/父也曾經溫柔的對待子車,不過每次都是要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或者是執行任務完成之後表揚他的時候。
那溫柔彷彿是一塊肉,只有在訓練獵狗的時候才會用到。
而子車清楚,他就是義/父手裡的一條獵狗,甚至連人都不是……
子車立刻調頭往回走,跑進小巷子,義/父的車子停在那裡,他肯定要回來取,這樣自己還能再看到義/父一眼。
子車跑進小巷子,有些累,慢慢蹲坐下來,伸手捂著自己胸口,感覺胸口又癢又疼。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走到了車子附近,不過並不是薛柏,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看起來像是情/侶,兩個人手挽手的走過來,然後走到車邊的時候,突然將一個東西踢到了薛柏的車下,發出“嘭!”的一聲,那東西一下就吸在了薛柏的車盤下面。
子車一直比較機警,立刻就站了起來,快速的往前走,他的步伐很快,猛的就衝出了巷子,他衝出來的一瞬間,薛柏正好迎面跑過來,本身要取車,沒想到竟然正好撞見子車。
薛柏臉上一陣欣喜,不過子車臉上竟然全是肅穆的殺意,子車本身和万俟景侯張得七八分相似,乍一看一模一樣,他的臉本身就是冷酷的,帶著肅穆顯得異常冷漠。
子車看到薛柏,眼睛猛地一縮,快速衝上去,大喊了一聲:“趴下!!”
薛柏沒反應過來,子車已經衝過來了,猛地一下將薛柏按倒在地,然後用後背擋住薛柏。
剛才前面的路口堵車,這邊車子挺了很多,不過只是小堵,幸虧車子都應行駛了過去,現在竟然沒有車,也幸虧是沒有車。
就在這一瞬間,薛柏的車子發出“轟!!!!!”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旁邊的店鋪玻璃一瞬間也給氣流炸碎了。
子車將薛柏撲出去,快速的撲倒在地上,兩個人還沒有落地,就聽到這麼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爆/炸聲一瞬間讓子車耳朵發聾,什麼也聽不到了,爆/炸的聲音彷彿是野獸在吼叫,子車被氣流“嘭!!”的一聲掀翻,直接甩了出去。
子車用後背罩住薛柏,薛柏只感覺一震猛地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