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也有了精神。
薛柏從臥室裡走出來的一霎那,子車看的都傻了,眼睛在薛柏的鎖骨胸肌,還有大/腿的地方停留了好幾秒,頓時臉上就紅了,立刻低下頭去,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地板,不止如此,耳朵根還是燒湯的。
薛柏走出來,子車並沒吃多少菜,不過還算吃了一些,薛柏很自然走過來收拾桌子,然後低頭一看小比熊,最邊上還留著偷吃肉的幌子,見到薛柏立刻滴溜溜的就跑掉了。
薛柏收拾起碗筷,說:“去洗澡吧,一個人可以嗎?別弄/溼傷口。”
子車趕緊答應了一聲,然後/進了臥室。
衛生間在臥室的旁邊,子車進了臥室,就看到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子車拿了衣服,就進了旁邊的衛生間,浴/室在衛生間裡面。
子車走過去,發現浴缸裡竟然有熱水,而且是清澈的,冒著熱氣,旁邊放著一件雪白的浴袍,沐浴露洗髮露也整整齊齊的擺著。
子車走過去,脫掉衣服邁進浴缸裡,受傷的位置很多,最大的傷口在胸口,還有頭上,子車坐在浴缸裡,挺/直腰背,正好沒有碰到傷口,好歹撩著水洗了洗,感覺自己住院的這些日子要發毛了。
不過子車動作一大還是有些疼,胸口的傷疤抻著疼,除了疼,還有點癢,似乎是因為長新肉的緣故,總是想去抓,但是一抓就後悔了,因為抓的疼比癢要難過得多。
子車匆匆忙忙的洗了澡,然後換上旁邊的浴袍,大小竟然正合適,而且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子車迷茫的看著周圍,很陌生,應該沒見過,但是他的身/體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知道抬手往哪個方向拿洗髮露,哪個方向拿梳子,全都是下意識的動作,深深的烙在自己心裡。
子車換好衣服,確認自己一絲不苟了,這才走了出來,薛柏已經洗完了碗,而且把小比熊畫的地圖也給洗了,晾在陽臺,剛好從陽臺走出來。
子車洗了澡,身上泛著一股粉紅色,白/皙中透著粉紅,好像一個可口的桃子,看起來讓人想咬一口。
薛柏盯著子車,衣服帶子系的很嚴,露/出一小節脖頸,還有一節小/腿,細細的腳踝,精緻的腳趾,禁慾又性/感。
子車受傷到現在,他禁慾很久了,以前兩個人住在一起,薛柏並不會禁慾,而且子車非常乖,非常聽話,用溫白羽的話說,子車聽話到發直的地步!
明明子車和万俟景侯至少長得七八分相似,如果万俟景侯也這麼聽話就好了。
而且薛柏家裡還有兩套女裝,小裙子,型號正好是子車能穿下的,不用說了,其實是薛柏的一點兒惡興趣,薛柏想看子車穿,子車相當不好意思,但是並沒有拒絕,乖乖就穿了,這事情讓溫白羽知道了,又是一頓發直,不過溫白羽也想看看子車穿女裝什麼樣子,子車長相纖細,比万俟景侯柔和太多,穿女裝一定很可愛。
不過薛柏保密,說子車這個樣子只能給自己穿,總之/子車是聽話的不行,不只是平時的時候,在性/愛這件事情上也是。
薛柏從沒禁慾這麼長時間,看到子車裸/露在外面的面板,突然有一種濃濃的衝動,眼神都深沉了。
子車看到薛柏的眼神,卻被嚇了一跳,還以為義/父生氣了。
薛柏深吸了幾口氣慢慢走過來,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抬起手來,竟然摸了摸子車的下巴。
子車吃了一驚,順從的順著薛柏的手抬起頭來,他感覺到義/父的手掌,比自己的體溫低,輕輕的撫/摸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子車突然戰慄不止,一方面是身/體做出了反應,子車覺得很詫異,自己的身/體竟然反應這麼大,戰慄的渴望更多的撫/摸,羞恥的不像話,另外一方面是害怕的,子車突然很害怕,好像義/父會這樣突然掐下來,死死握住自己的脖子,讓自己窒/息難過……
薛柏輕輕/撫/摸/著他的下巴,這麼明顯的愛/撫動作,子車突然緊緊閉起了眼睛,這種動作嚇了薛柏一大跳,因為他記得很清楚,當年自己掐住他脖子的時候,子車就是這種反應。
薛柏不敢再摸,鬆開手說:“長了一點兒鬍子,我幫你剃/掉。”
子車還以為義/父會這樣掐下來,但是卻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聲音,還以為是幻聽。
其實子車的體/毛很稀疏,基本沒有,不過小/鬍子還是有點兒,在醫院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剃過,的確長了一些鬍子茬,看起來扎扎的。
薛柏把子車帶到臥室裡,拿了一個小凳子讓他坐在床邊,自己坐在床/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