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於先生迷茫的睜開眼睛,隨即感覺身/體又酸又疼,尤其是下面,雖然有種清涼的感覺,肯定是清理之後塗藥了,但是還是很脹,有很重的異物感,絕對是做得太多了。
於先生臉頰有些緋紅,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為了留住万俟流風,他主動自己擴張,還坐在万俟流風的身上,最後體力不支癱在他懷裡,這一幕幕的,簡直讓於先生無力自容。
万俟流風說:“於先生,你一直昏迷,嚇死我了。”
於先生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五點多,他睡了很長時間了,身/體很疲憊,於先生卻輕笑了一聲,說:“還沒睡多久,都被你吵醒了。”
於先生很快又睡著了,急壞了万俟流風,万俟流風眼看他又昏睡過去,終於沉不住起了,抱起於先生給他穿衣服,然後準備帶著於先生去看醫生。
於先生被他吵醒了,万俟流風溫柔的說:“於先生,咱們去醫院吧,你的臉色太差了,都怪我,都怪我……”
万俟流風越說越是自責,如果不是他狠狠的要了於先生,而且還不知滿足,於先生也不會虛弱成這樣。
於先生真的感覺到了,應該是血玉的功效,身/體真的很疲憊,好像受了重傷,失血過多的感覺,他笑著說:“我這樣去醫院,醫生會不會覺得我是腎虧?”
万俟流風完全笑不出來,說:“於先生,都怪我……”
於先生握住他摟著自己的手,把頭靠在他懷裡,有些疲憊,看起來想睡覺,聲音喃喃的說:“不管如何,都要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你,我甘願什麼都看不到,甚至聽不到。”
万俟流風渾身一震,不由得摟緊了懷裡的於先生,笑了一聲,狠狠親了親他的額頭,說:“於先生,你的情話水平也見長了。”
万俟流風帶著於先生去了醫院,身/體太虛弱,身/體的機能很弱,需要臥床靜養。
万俟流風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遠離於先生,一切都會好起來,然而他做不到,他以前覺得自己可以跑得遠遠的,只要於先生好起來,他就心滿意足了。
然而現在,万俟流風變得貪婪了起來,他根本做不到,他想要得到於先生,永遠陪在他身邊。
於先生一直在昏睡,中途起來吃了飯,然後又昏沉沉的睡了下去,万俟流風帶著於先生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去。
溫白羽見到了好久沒見的於先生,當然還有万俟流風,頓時很驚喜,說:“你們和好了?”
不過轉頭一看,於先生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万俟流風把於先生放在床/上,說:“太傅,您能先幫忙吊一下於先生的元氣嗎?”
溫白羽是鳳凰,正陽之氣,身上都是陽氣,當然沒問題,於先生很快就醒過來了,感覺稍微有點力氣了,不過說了兩句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万俟流風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就算太傅是正陽之力,他也不可能一輩子吊著於先生,而且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做/愛,如果之後再做/愛,於先生會一次比一次虛弱。
溫白羽也很著急,打電/話給醫術好的鬼侯,讓他過來看看於先生。
鬼侯給於先生把了脈,皺眉說:“太虛弱了,多給他做些補品,食補也管用。”
他們正在說這個話題,万俟景侯從小飯館回來了,溫白羽見他回來,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万俟景侯過去,說:“快快,你給於先生看看,這可怎麼辦?”
万俟景侯看了看於先生的樣子,隨即轉頭對溫白羽挑了挑眉,然後抬起手來,修/長有力度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溫白羽一愣,有點沒看懂,因為万俟景侯的動作很蘇,很不合時宜……
万俟景侯見他發呆,不滿的“嘖”了一聲,又點了點自己的嘴唇,低笑著說:“白羽親我,我才告訴你。”
溫白羽:“……”人命關天啊,結果万俟景侯竟然串頻了,突然變成了總裁模式!
溫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万俟景侯沒有強求他親自己,而是湊過去,摟著溫白羽的腰,低聲在他耳邊說:“今天晚上白羽自己坐上來。”
溫白羽頓時氣的說:“你……你做夢!”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於先生,万俟流風急得團團轉,溫白羽只好硬著頭皮,聲音小的不能再小,說:“下……下不為例……”
万俟景侯“呵”的侯笑了一聲,又說:“而且我要射/進去,不帶/套的。”
溫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