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敲了敲門,說:“你洗好了嗎?”
裡面沒有聲音,廉刑嚇了一跳,說:“你怎麼了?回答我,我要進去了?”
裡面還是沒有聲音,廉刑臉色一沉,趕緊使勁推門,門把一轉,發現裡面根本沒鎖,一下就推開了,結果就看到小桃子衣服都沒脫,還穿著大背心大褲衩,縮在浴缸裡,好像睡著了……
廉刑無奈的走過去,試了試水溫,已經涼了,怪不得要縮起來,趕緊把小桃子從浴缸裡抱出來,還說自己會洗澡,結果連衣服也不脫。
廉刑無奈的把小桃子抱出來,給他擦乾身/體,然後換一身乾燥的衣服,結果內/褲沒開封的就這麼一條,也不能讓他穿著溼的,再感冒了就慘了。
廉刑找了半天也沒有新的內/褲了,都是自己穿過,但是洗乾淨的,廉刑很愛乾淨,家裡也很整潔,但是終歸是自己穿過的,瞄了一下小桃子白/皙的下/體,頓時腦袋裡充/血,趕緊撇開眼睛把內/褲給小桃子套/上,套/上之後覺得安全多了……
廉刑把小桃子放在床/上,然後給他蓋上被子,這才鬆一口氣,自己進了浴/室收拾,對著鏡子照了照,臉頰上的鬍子太礙事了,傷口還在疼,於是找了刮鬍刀,把自己臉上鬍子刮掉。
廉刑看著鏡子裡的男人,硬朗的面孔,應該說是看不出年紀的男人,刮掉鬍子並不顯老,瞬間年輕了不少,也不覺得邋遢了,下巴有點方,顯得很嚴肅,嘴唇薄薄的,有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這是自己的模樣,其實廉刑很牴觸看到自己的模樣,因為他以前看得太多了,自從退出那個圈子之後,因為他的模樣,廉刑落魄了很久,找不到工作,出去吃飯都會被人唾罵,甚至被人肉被跟/蹤,還想繼續爆料。
從那時候開始,廉刑就開始牴觸自己的臉了,長了鬍子也不刮掉,頭髮長了也不去剪,終於漸漸的被淡忘了。
廉刑定定的看著鏡子裡的人好一陣,突然覺得那些時間離自己很遠了,之前還會偶爾回想起來,彷彿噩夢一樣,然而自從小桃子來了家裡,似乎沒時間去想了。
廉刑把一次性的刮鬍刀扔進垃/圾桶裡,摸了摸自己下巴,笑了一下,鏡子裡的男人一笑起來,帶著一種雅痞的氣質,年紀並不顯老,反而有一種滄桑的性/感,成熟而迷人。
廉刑洗了澡,回了臥室,剛要上/床睡覺,突然想到了小桃子有點與眾不同的地方,頓時動作就僵硬了,輕輕咳嗽了一聲,回身從櫃子裡又抽/出一床被子,撲在地上,幸好是夏天。
廉刑就在地上躺好,然後蓋了一層薄被,閉上眼睛睡覺……
因為實在太累了,廉刑找了小桃子很久,感覺心力憔悴的,回來之後又受到了很多“打擊”,身為大叔的廉刑,心理壓力太大,頓時就睡著了。
廉刑睡得迷迷糊糊,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
當然不是十幾年/前那樣的噩夢,他只是夢到了大灰狼在吃小紅帽,而且自己是那隻大灰狼……
夢中廉刑正在教小桃子穿衣服,小桃子完全不會,還把內/褲套在頭上,廉刑無奈的手把手教他,小桃子卻咯咯的笑,說:“叔叔,好/癢啊。”
廉刑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突然有一種放棄的心裡,猛地伸手摟住小桃子。
小桃子根本沒有拒絕,靠在廉刑懷裡,主動抬起腿來,兩條細白的小/腿夾/住廉刑的腰,又長又大的尾巴也盤過來,主動勾住廉刑。
廉刑覺得自己有點瘋狂,他死死按住小桃子,不斷親/吻小桃子的嘴唇,順著他的嘴角親/吻到他的下巴,還有脖頸,小桃子舒服的呻/吟著,抬起頭來,讓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種下吻痕,一股香甜的花香,還有難以言喻的香味從小桃子身上瀰漫出來,讓廉刑更加瘋狂。
“呃!叔叔,好舒服……”
小桃子大聲的呻/吟了一聲,被撞得白/皙的身/子一聳,看起來單薄又無助,但是他並不鬧,也不抵/抗,反而摟著廉刑的肩背,乖順的窩在廉刑的懷裡,輕輕的喘息著……
廉刑感覺自己要瘋了,呼吸越來越粗重,就在這個時候,突聽耳邊傳來聲音。
“叔叔?”
“叔叔……”
“叔叔,你怎麼了?”
廉刑猛地睜開眼睛,“呼——”的鬆了一口氣,做夢,果然是做夢,簡直是噩夢!
然而一睜眼,就看到小桃子從床/上探下半個身/子,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廉刑猛地一哆嗦,很好,夢/遺了……
其實也不算是夢/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