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桃肚子也是餓極了,喝酒喝得很猛,吃菜也是,很快就飽了,吃不下了,其實多半也是醉了,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反應有點慢,臉頰發燙,總是坐著發呆。
雪桃的臉頰從淡粉色變成了桃紅色,紅紅的,一直紅到脖頸裡,被白色的毛衣衣領給擋住了,一片旖旎延伸下去,再也看不到了。
雪桃紅著臉發呆,顯然是醉了,那樣子有點萌,他本身就顯得年紀小,好像十七八一樣,這樣一發呆,更是可愛,看的青丘心裡直癢。
青丘笑著說:“雪桃?”
他叫了兩聲,雪桃才“嗯?”了一聲,好像反應很慢,青丘乾脆坐過去,笑著說摸了摸/他的臉頰,入手好燙,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果然特別的滑,又彈又柔/軟,青丘頓時愛不釋手。
雪桃竟然不知道躲,黑漆漆的眼睛注視著他,還在發呆,只是被摸的癢了,稍微抬了抬頭,然後伸出紅色的小/舌/尖兒,舔/了舔嘴唇。
青丘覺得自己“咕嘟”,嚥了一聲唾沫,稍微捱過去一些,輕輕在雪桃頸側嗅了一下,說:“果然是酒釀桃花的味道,真香。”
雪桃還不知道躲,坐著有點累了,歪了一下頭,把自己的頭靠在了青丘的肩膀上。
青丘一愣,那香味撲鼻而來,帶著一股旖旎,真是怎麼聞都不夠,一股熱氣從青丘的腹部竄上來,直衝大腦。
青丘笑著說:“我可不趁人之危,但是利息要拿點兒。”
他說著,側過頭來,嘴唇滑過雪桃微紅的頸側,一點點的划過去,雪桃明顯在顫/抖,哆嗦的很厲害,一抖一抖的,好像隆冬中料峭的花瓣一樣,在寒風中戰慄不止。
然而雪桃呆呆的沒動,只是發/抖,就讓青丘在他的頸側流連著,不斷親/吻著他細滑的脖頸。
青丘吻過他的脖子,順著雪桃的下巴往上劃,最終含/住了雪桃的嘴唇。
雪桃睜大了眼睛,一臉懵懂,青丘見他呆呆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笑著說:“接/吻要閉上眼睛。”
雪桃的眼睫顫/抖了兩下,帶起一股青澀的感覺,真的慢慢閉起了眼睛,那聽話的程度,差點讓青丘忍不住禽/獸一把。
請求一把摟住懷裡乖順的雪桃,兩個人“嘭!”一聲靠在椅背上,青丘張/開嘴,含/住雪桃得嘴唇,然後挑開牙關,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
雪桃渾身顫慄不止,好像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伸手過來,搭在青丘胸口,青丘以為他醒了,要推開自己,剛要離開,結果雪桃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將他的西服馬甲都要拽開了,使勁兒抓著,彷彿救命稻草一樣,緊緊閉著眼睛,皺著眉,翹著自己的舌/尖,喘息著滑/動著小巧的喉結。
青丘被雪桃的媚/態弄得有些發狂,明明自己才是狐狸,而且是九尾狐,而這株桃樹卻把自己弄得暈頭轉向。
青丘的理智差點飛了,剛要停手,雪桃卻緊緊摟著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嗓子裡發出抽噎的聲音,好像異常/委屈,細/腰輕輕擺著,蹭著青丘的腰。
青丘一愣,雪桃竟然因為一個吻,有了反應,而且一臉不知所措的蹭著他,顯然沒什麼經驗。
青丘一邊高興,一邊又糾結,雖然雪桃的這個反應很好,但是自己是要做長遠打算的,如果這麼把雪桃給辦了,那麼自己之後有的瞧了,實在太麻煩。
但是不把他辦了,青丘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不對,真不是個公的狐狸精!
雪桃難受的厲害,抓著青丘不放,但是顯然沒有什麼意識,青丘掰過他的下巴,再次含/住雪桃的嘴唇,笑著說:“再討一個利息,你可真能折騰人。”
青丘說著,一邊摟著雪桃親/吻,一邊解/開他的皮/帶,把手伸進去,手/感真/實好,這回不是隔著粗糙的牛仔褲,而是真/實的接/觸。
青丘更是著迷,越發的覺得自己必須長遠打算,雪桃難受的厲害,不斷的扭/腰,嗓子裡突然發出“嗬!”一聲,好像被人“捉住”了。
青丘也是一陣震/驚,因為他除了摸/到預想的地方之外,竟然還“暗藏玄機”?
雪桃一下睜大了眼睛,虛/脫一樣癱在椅子上,失神的大聲喘著氣,舒服的眼睛都紅了,好享受不了刺/激,要昏/厥過去一樣。
青丘這才醒過夢來,雪桃可是桃花啊,桃花是雙性花,原來竟然有這麼一個地方,而且雪桃一看就沒經人事,異常的敏/感,青丘的手指只是在外圍輕輕一頂,雪桃已經細/腰一彈,嗓子裡猛地發出“唔”一聲,眼睛直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