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接唐梓綬回家。
唐梓綬出了學校,正好碰到了那個和自己一起打工的學/妹,學/妹特別熱情的伸手打招呼,笑著說:“師/兄,你能載我嗎?我也要去打工。”
小姑娘身材嬌/小,只是舉手之勞,唐梓綬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之前唐梓綬已經被謝伋命令警告過了,不許跟他們餐廳的小姑娘走太近。
唐梓綬覺得很冤枉,因為自己只喜歡謝伋,應該是喜歡男人的,怎麼可能跟小姑娘有點什麼,那不是耽誤了人家姑娘家嗎。
但是謝伋可不聽,醋勁兒不是一般的大,看到那個學/妹一臉愛慕的表情看著唐梓綬,心裡就不自覺的吃味兒。
唐梓綬只好聽話,避免一些接/觸,他本身都點頭答應了,結果突然想起謝伋的話來,但是又不好反悔。
不過這個時候小姑娘看到了唐梓綬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謝伋留下來的,還沒消掉,特別的清楚,而且吻在那裡,還青了,佔有慾絕對十足。
小姑娘一看,頓時失落起來,原來師/兄已經有女朋友了,唐梓綬還沒反悔,小姑娘先反悔了,說:“那個……師/兄,我突然想起來還要等人,你先去吧。”
唐梓綬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點了點頭,還鬆了口氣,就準備騎車走了。
不過他剛騎騎車子,還沒過路口,突然一輛黑色的車子“嗖——”一聲紮了出來,還是逆/行,差點迎面撞了唐梓綬。
那小姑娘還沒走,嚇了一跳,剛要跑過去,結果車上下來幾個人,竟然要把唐梓綬強行帶走,小姑娘嚇得都不行,那幾個人把唐梓綬拽上車,“嘭!”一聲關上車門就走。
小姑娘一個人根本無法上前阻攔,但是立刻機智的記住了車牌號,趕緊調頭就往學校跑,一邊跑還一邊打電/話準備報警。
唐梓綬被人拽上了車,腳踏車倒在地上,差點被車子給碾了,那些人看起來像是保/鏢,很快將車子開到一個茶樓一樣的地方,反正很高檔的樣子,離學校不近。
那些人推搡著唐梓綬下車,唐梓綬當然不會配合,說:“你們幹什麼,是什麼人?”
那些保/鏢冷笑著說:“我們老闆要見你。”
唐梓綬說:“我不認識你們。”
這個時候,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笑著說:“這話說的,咱們何止是認識,還是同學呢。”
唐梓綬回頭一看,就見謝濤施施然的走進了茶樓,很有派頭的樣子。
唐梓綬看到謝濤,心裡咯噔一聲,被那些保/鏢推搡著繼續往裡走,很快來到一個包間門口,保/鏢開啟門,把他推進去。
包間裡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那天守在謝伋別墅門口,打扮很暴/露的女人,不過今天她打扮的一點兒也不暴/露,反而特別知性端莊,端坐在一箇中年男人身邊,一副好母親的樣子。
謝父坐在中間,臉色非常黑,黑的好像鍋底一樣,見到唐梓綬走進來,橫著眼睛打量了他好幾下。
謝凝蕊笑眯眯的坐在旁邊,一臉好閨女的樣子。
謝濤手裡拿著一個很厚的公文袋,走進來就站在了謝父邊上,扮演起好兒子了。
謝父打量著唐梓綬,隨即冷笑說:“我以為長成什麼樣的狐媚子,原來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
女人立刻酸酸的說:“就你這樣的長相,也配勾引我們家謝伋?”
唐梓綬見這架勢,他也是聰明的,立刻就想到了是什麼情況,唐梓綬站在包間裡,旁邊還圍著很多保/鏢,但是說實話唐梓綬曾經也是個公子哥,這種場面見得多了,並不會怯場。
唐梓綬停謝父的口氣很蔑視,淡淡的說:“當然不如伯母長得好,當之無愧的小三兒。”
女人吃了一驚,一頭汗都下來了,拍著桌子說:“你說什麼!?”
謝父也被戳了痛楚,他至今都沒給女人名分,是因為謝伋的母親雖然死了,但是他母親家裡還很有勢力,謝父不好扶持小三兒上/位。
謝父瞪著唐梓綬,說:“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一點兒教養也沒有!”
唐梓綬說:“教養是給有同等教養的人看的,以德報怨將以何報德?謝先生一把年紀,不過連這點《論語》都不知道吧?”
“你!你……”
謝父和那個女人瞬間被氣得好歹,他們本身拿出了足夠的架勢,想要鎮住唐梓綬,把他嚇怕了,讓他知難而退。
謝父被氣得瞪著眼睛,拍著桌子說:“你說,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我兒子!”
謝凝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