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你幹什麼!不能自/殺啊!就算小/姐逃婚了,你聽我的,咱們也不一定會死的,只要你扮成小/姐的樣子,我又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肯定能瞞天過海的,等到了侯爺府,咱們趁亂逃跑!”
溫白羽現在連重置副本都做不到,小丫鬟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沒蛋的日子溫白羽真的生無可戀,簡直想死,不,這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小丫鬟給溫白羽換上喜服,蓋上蓋頭,外面已經在催了,本身有人要進來幫忙的,但是小丫鬟都以“小/姐緊張”為藉口拒絕了。
溫白羽生無可戀,只想重置副本,但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是那個代嫁的了,万俟景侯豈不是就是侯爺?
劇本里寫著侯爺可是個花/花/公/子,雖然在廟堂上建樹很高,但是絕對是個花/心大蘿蔔,在明媒正娶之前,已經有好多的小妾了,侯爺府裡經常有小妾為了爭奪侯爺的恩寵大打出手,天天鬧得天翻地覆的。
溫白羽這麼一想,頓時心裡全是醋,變成了一片汪/洋的醋海……
現在溫白羽可算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花轎很快來了,迎親的隊伍非常熱鬧,侯爺的婚禮異常壯觀盛大,隊伍從街頭一直蔓延到巷尾,溫白羽被小丫鬟塞/進花轎裡,糊里糊塗的就要代嫁到侯府去了。
花轎終於停了下來,小丫鬟扶著溫白羽走下花轎,溫白羽頭上蓋著紅色的蓋頭,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他只能從蓋頭下襬的縫隙看到一個紅色的衣襬,不知道是不是万俟景侯。
很快繁瑣的婚慶就開始了,溫白羽被折騰得筋疲力盡,這才進了新房,小丫鬟扶著他坐下來,說:“你在這兒稍等一下,我去把外面的下人打發了,咱們就逃走!”
小丫鬟說完,很快就跑出去了,留著溫白羽一個人在房間裡。
溫白羽靜/坐了一會兒,就聽到房子外面傳來幾個尖銳的女人聲音,說:“別攔著我,我倒要看看這個小賤/人長什麼樣子,竟然能讓侯爺八抬大轎的明媒正娶!滾開!別攔著我!”
溫白羽眼皮猛跳了兩下,把自己的蓋頭掀下來扔在一邊兒,外面的聲音很嘈雜,好多丫鬟攔著,說:“您不能進去啊,您不能進去。”
溫白羽聽著外面姬妾的吵鬧聲,翻了個白眼兒,心想這是什麼爛劇本。
就在外面雜亂的時候,突然一切都安靜了,隨即是一個男人低沉又很有威嚴的聲音,冷的要掉冰渣子,說:“怎麼回事,都在這裡幹什麼?”
是万俟景侯的聲音!
万俟景侯竟然這麼快就來了,溫白羽心臟“梆梆”很跳了兩下,坑爹啊!
雖然他以前也和万俟景侯做過很親/密的事情,當然次數不少,但是他現在的感覺很微妙,迷之緊張,而且相當尷尬,因為他的蛋不翼而飛了!簡直坑爹,而且還是自己坑了自己,溫白羽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拿的是雄枕,怎麼劇情就是控/制不好呢?難道還要熟練一下嗎?
万俟景侯一開口,外面的聲音都消失了,那個囂張跋扈的聲音頓時化成了繞指柔,掐著嗓子委屈的小聲說:“侯爺,妾身是……”
万俟景侯的聲音已經不耐煩的打斷了,說:“都滾開。”
隨即是房門“吱呀——”一聲,溫白羽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心裡又是狠狠的“梆梆”跳了兩下,他的蓋頭還扔在地上,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撿了。
溫白羽就看見一個身穿紅色華貴寬袍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身的紅色,襯托著身材高大,肩膀很寬,即使是寬闊的袍子,也掩藏不住那騷氣的身材,華麗的綢緞泛著柔和的燭/光,綢子的質地讓万俟景侯整個人更加騷氣,充斥著一股性/感的氣息。
万俟景侯不留長髮,不過溫白羽見過他長髮的樣子,當然還是万俟景侯做襄王的樣子,短髮的万俟景侯幹練冷漠,而長髮的万俟景侯平添了一份說不出來的性/感。
黑色的長髮披在他紅色的綢子喜服上,頭上插著一根白玉的素簪子,很簡單的束髮,但是整個人都不同了。
只是這一瞬間,溫白羽差點看呆了。
万俟景侯從外面走近來,他的臉色有些微紅,似乎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藉著暗淡跳躍的燭/光,万俟景侯的目光先落在地上的紅色蓋頭上。
隨即万俟景侯的目光才掃過蓋頭,然後投/注到溫白羽的身上,將他上下打量了兩邊。
万俟景侯的目光帶著笑意,彷彿是一條毒蛇,帶著一股深究,還有侵略的感覺,只是目光,溫白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