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煦和齊雪斛摟在一起激吻了將近三分鐘,東煦實在是要憋死了,齊雪斛這才放開東煦。
東煦幾乎要癱/軟在地上,順著牆壁往下出溜,雙/唇微微張/開,發出“嗬——嗬——嗬——”的喘氣聲,好像隨時都要暈過去似的。
齊雪斛則是淡定的多了,笑眯眯的伸手托住東煦的腰,不至於讓他倒在地上,笑著把東煦扶到沙發上坐下來,說:“怎麼樣?大冒險過關了嗎?”
旁邊圍觀的男生女生都已經怔愣了,隨即才省過來,都“哈哈”乾笑著說:“當……當然過關了!”
好些女生都覺得有點蹊蹺,但是齊雪斛的表現實在太自然了,蹊蹺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是這種蹊蹺來源於女生的直覺和……八卦心裡。
還有好多“直男癌”,完全當做大冒險了,一點兒懷疑都沒有,還笑嘻嘻的拍著齊雪斛的肩膀,說:“學弟你/爽/快啊!親男人感覺怎麼樣?”
齊雪斛輕笑了一下,似真非真的說:“還不錯。”
其他人又笑了起來,氣氛好像特別好。
東煦則沒有齊雪斛那麼淡定了,粗喘著氣坐在沙發上,連忙拿起杯子一杯都喝了,喝完了之後才發現旁邊的小十盯著自己看。
東煦表白的心跳飛快,又被小十深/吻,又被撫/摸的,現在渾身發軟,接/觸到小十的目光,頓時又一陣手忙腳亂。
結果齊雪斛笑著說:“煦哥,你剛才喝了我杯子裡的酒。”
東煦:“……”
東煦的臉一下就紅了,好想死,難道這是間接接/吻?但是他們直接的都吻過了,還怕間接的嗎!
東煦這麼安慰著自己,齊雪斛笑著繼續說:“我的酒有點上頭,煦哥沒事兒吧?”
東煦也覺得了,這酒好上頭,喝的時候甜甜的,有點辣,後勁兒竟然這麼大,頓時頭暈腦脹的,再加上他本身渾身無力,簡直不能再好了。
東煦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我……我去趟洗手間……”
他搖搖晃晃的走出去,好幾個人說:“東子沒事兒吧?要不要找個人跟他去啊,不會掉坑兒裡吧?”
齊雪斛本身想要跟他去的,但是其實他心裡也沒底兒,自己暗戀煦哥那麼多年,煦哥之前可能是瞧出點矛頭了,所以突然就跑了,開始躲避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煦哥一改常態,先是給自己買早點,又是一起唱歌,最後來了個表白加溼吻。
別看齊雪斛淡定,但是他心裡也是狂跳不止的,一向只有別人揣摩他的心思,齊雪斛還是第一次看不懂別人的心思,而且這個人還是一直大咧咧的煦哥。
說實在的,齊雪斛心裡沒底兒,不知道是煦哥突然接受了自己,還是煦哥真的喝醉了,在玩大冒險遊戲。
眾人又唱了三支歌,過去十五分鐘了,東煦還沒從洗手間回來,一個女生說:“東子不會真的睡在那邊了吧?你們找個人把他拽回來啊。”
有人站起來準備去,齊雪斛倒是先站起來了,說:“我去吧,正好飲料喝完了,我再去服/務臺買點。”
齊雪斛說著,就走出了包廂,往洗手間走。
洗手間裡很安靜,因為已經是深夜了,學校也不在市中心,這地方的ktv夜裡很冷清,所以洗手間也沒人。
齊雪斛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人影歪在洗手池旁邊,竟然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上,還在打小呼嚕……
果然是煦哥。
齊雪斛無奈的走過去,說:“煦哥?”
東煦蹲在地上,似乎是睡著了,歪著頭,一副睡得很艱難的樣子。
齊雪斛看著他的睡相,東煦是身材高大的型別,手臂上有很多肌肉,看起來是個高大的型男,再加上他小麥色的面板,運/動場上揮汗如雨,性格也大大咧咧,別人都覺得東煦特別硬派,純爺們兒!
不過在齊雪斛眼裡,他家煦哥特別可愛,有的時候很呆,說話也很直,完全不會彎彎繞繞,性格很真,都是他喜歡的。
齊雪斛伸手摸了摸東煦的臉頰,也蹲下來,笑著說:“煦哥,別在這裡睡,快起來吧。”
東煦還在做夢,他夢見自己豪爽的和齊雪斛表白了,然後他們……
在夢中,齊雪斛白/皙的臉頰泛起瑩潤的紅暈,白/皙的身/子也一片潮/紅,晶瑩的汗珠兒星星點點的淌下來,染溼/了滑膩無瑕的身軀,他還輕輕的喘息著,摟住東煦的脖子,一臉羞澀的說:“煦哥,輕一點……”
東煦做著夢,口水差點流/出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