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自己好像很想洞房一樣……
溫白羽無語的時候,万俟景侯已經慢慢走了過來,他走一步,溫白羽就下意識的退一步,這可把万俟景侯逗笑了,剛才臉上還有些不悅的神色,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
万俟景侯眯眼看著溫白羽,說:“為夫這麼可怕嗎?”
溫白羽簡直無力吐槽現在的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竟然開始走邪魅路線了,騷氣的不能忍,尤其是眯著眼睛,還有點醉酒的樣子,實在太騷氣了。
万俟景侯走過來,溫白羽已經退到了床邊上,“咚!”一聲撞到了床沿,根本無法再後退了,万俟景侯就用貓戲老鼠的眼神盯著溫白羽,挑了挑眉,似乎想看看溫白羽還能退到哪裡去。
万俟景侯一揚手,把紅色的蓋頭直接扔在床/上,然後突然一探手,一把抓/住了溫白羽的手腕。
溫白羽“嗬!”的驚呼了一聲,直接被万俟景侯帶到了大紅色的喜床/上,“嘭”一聲悶響,兩個人就全都倒在了上面。
溫白羽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後背一陣發/麻,其實並不是因為和万俟景侯很親近,而是因為他現在的身/體太尷尬了,蛋/蛋不翼而飛,這太丟人了!
而且他們在夢裡,万俟景侯就跟第一次見自己似的,這奇怪的身/體要是被發現了,而且還是個代嫁,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溫白羽覺得自己真是太倒黴了,怎麼還不醒過來,這個雄枕控/制起來也太難了。
溫白羽使勁掙扎了兩下,万俟景侯渾身卻是一股怪力,握住溫白羽的手腕,溫白羽就根本無法動彈了,只能抬腿去替万俟景侯,万俟景侯“呵”的輕笑了一聲,屈膝一壓,溫白羽的腿一下就被壓在了床板上,腰身彈跳了一下,完全變成了砧板上的肉……
溫白羽瞪著眼睛,也不敢說話,自己這是新娘子的打扮,穿的也是女式的喜服,但是溫白羽的嗓音最多是偏中性,比較柔和,一開口仍然是的的確確的男人嗓音,肯定會露餡的!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臉色稍微暈紅,雖然並不是羞怯的,而是掙扎的有些出汗,熱汗灑在他的額頭和鬢髮之間,在微紅的燭/光下,顯得旖旎而柔和,瞪著一雙大眼睛,黑色的眼神一直在晃動,也不知道想些什麼,看起來分外的靈動,又糾結又氣憤,越是這種眼神,万俟景侯就越是想要欺負他。
万俟景侯壓住溫白羽,低下頭來就在溫白羽的額頭和嘴唇上各親了一下,弄的溫白羽更是睜大了眼睛,心裡想著万俟景侯這個爛泥鰍,真是沒節操,第一次見面就能親,也不管是男的女的!
万俟景侯低聲笑著說:“娘子真漂亮。”
溫白羽氣的想要把一口血直接噴在万俟景侯的臉上,鬼是他娘子,老/子的蛋/蛋雖然不翼而飛了,但是仍然是帶把兒的!千真萬確!
溫白羽此時慶幸著,幸虧還有把兒!幸虧是做夢!
溫白羽氣的睜大眼睛,瞪了万俟景侯一眼,然後抿起嘴唇,板著嘴角,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別開頭。
万俟景侯就順勢低下頭來,在他脖子上又親了一下,然後用牙齒輕輕的咬,疼的溫白羽“嘶!”的一下,哪知道万俟景侯咬過之後,又開始舔/他的脖子,舔的溫白羽全身直抖。
万俟景侯笑著說:“娘子,春宵苦短,那咱們洞房罷?”
溫白羽嚇得臉差點白了,万俟景侯已經開始拽他的衣服了,紅色的喜服“唰——”一聲剝落了,不過幸虧他的衣服比較講究,裡三層外三層的,不然直接就曝光了!
溫白羽怕他看到自己奇怪的身/體,手腕一翻,猛地就從万俟景侯的掌心掙脫出來,然後雙/腿一蹬,簡直是用上了吃奶得勁兒。
万俟景侯被他一翻,猛地掙脫開,瞬間一愣,那表情似乎是沒想到,眼看溫白羽就要從床/上竄下去,結果卻被万俟景侯一把抓了回來,“嘭!”一聲又按在了床/上。
溫白羽就聽到“呲啦——”一聲,喜服直接被撕壞了,万俟景侯這個暴/力狂,溫白羽趕緊按住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蛋/蛋不見了,但是也不是女人,可是正經的平胸啊,萬一真露/出來身/體來,那就慘了……
溫白羽按著自己的衣服,蜷縮到角落裡,万俟景侯看見他這個動作,頓時笑了一聲,說:“本侯長得也不算面目可憎,夫人何必躲那麼遠呢?”
溫白羽:“……”
溫白羽一身都是汗,和万俟景侯僵持著,万俟景侯終於退開了一些,站在床邊上,說:“夫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嫡妻,卻不願意和本侯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