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宥說:“你的尾巴上還帶著鉤子?”
唐筱懶洋洋的瞥了一眼他,說:“沒見識,文盲,燭龍的尾巴上都有鉤子。”
他說著,輕輕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平宥看著他唐筱招搖的晃著自己的尾巴,忍不住伸手捏住而他的尾巴。
唐筱大喊了一聲,說:“放手啊,你別捏我尾巴!”
平宥伸手摸了摸/他尾巴尖上的鉤子,哪知道唐筱“啊!”的大喊了一聲,說:“你……你……”
平宥笑著說:“這裡和逆鱗一樣敏/感嗎?”
唐筱滿臉通紅,但是尾巴瞬間就無力了,癱/軟在床/上。
平宥貼著唐筱的耳朵,笑著說:“唐筱,燭龍交尾,要用哪裡?”
唐筱發/洩/了一次,此時懶洋洋的,眼皮瞭了一眼平宥,一臉看白/痴的說:“你傻啊,燭龍都是公的,怎麼可能有……有那種地方?”
平宥笑著說:“肯定有,我幫你找找。”
唐筱嚇的使勁甩著尾巴,說:“你瘋了啊,你這個瘋/子,你才有sm的嗜好吧?別……別摸/我的鱗片啊,真的沒有!”
平宥似乎不信,仔細的摸/著唐筱身上的鱗片,紅色的鱗片,一片一片很大,好像紅寶石一樣,入手的感覺非常滑,鱗片沒有豎/起來的情況下並不喇手,而且入手溫熱,彷彿是一層細膩的面板一樣。
平宥說:“燭龍的鱗片,竟然是溫熱的,好像唐筱的體溫。”
唐筱嘲笑的說:“本身就是我的體溫,變成蛇尾也是我啊,你真笨。”
他正說著,突然話音瞬間抖了好幾下,平宥眯起眼睛,笑著說:“嗯?你這塊鱗片顫/抖得好厲害。”
唐筱感覺自己要瘋了,這是怎麼回事,他的鱗片一直在顫/抖,鱗片下面保護著某個地方,因為剛才那個地方給平宥的手指愛/撫,所以現在竟然被一摸就有了感覺。
唐筱的鱗片慢慢變得鬆了一些,竟然張/開了一點兒,羞恥的唐筱幾乎想跳樓。
平宥則眯起眼睛,說:“原來在這裡。”
唐筱說:“你滾啊。”
唐筱被平宥“羞辱”了一晚上,唐筱覺得自己身為創/世之神,簡直太沒有威嚴可言了,唐筱一晚上都保持著蛇尾的樣子,根本無法變回去。
更糟糕但是,他們做到底了,而且唐筱是蛇尾的形態,做到底了,平宥似乎很喜歡他這個樣子,唐筱也非常的敏/感,雖然說好了不做,但是怎麼想到唐筱如此主動。
唐筱的蛇尾主動勾住平宥的腰和背,纏住平宥,上面的鉤子在他的背上輕輕磨蹭,激動的時候還直接劃出一個口子,平宥背上好幾個血口子,都是被唐筱劃的。
兩個人折騰了一整晚,平宥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有些不真/實,而且心裡有些忐忑,畢竟他答應不做的,不過昨天晚上有些失控。
平宥摟著唐筱好一會兒,大約平宥醒了半個多小時,唐筱才有些轉醒的意思,他的下/身已經變回了雙/腿,“唔”了一聲,伸手摟住平宥的腰,還在他胸口上蹭了兩下,軟/軟的黑髮蹭著平宥的下巴,好像不是一條燭龍,而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咪。
平宥“呼”的喘了一口氣,幾乎要被他撩的不行,唐筱感覺到一口粗氣呼在自己耳邊,這才醒過來,迷茫的眼睛是水亮的紅色龍目,平時的黑色都是偽裝色,他的眼睛本身是燭龍正經的紅色,此時還沒有變回去。
唐筱迷茫的看了幾眼平宥,然後臉色“咚!!”一下紅了,猛地掀開被子,平宥以為他要跑,結果唐筱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猛地鬆了一口氣,又蓋上了被子。
平宥都被他弄得糊塗了,唐筱氣的踹了一腳平宥,踹完之後後面又火/辣辣的疼,“嘶”了一聲,說:“都怪你!你……我那個樣子你也……你簡直飢不擇食。”
平宥被他逗笑了,說:“怎麼這麼說自己?”
唐筱瞪了他一眼,平宥笑著說:“唐筱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昨天晚上很可愛。”
唐筱被他說得無/地/自/容,蛇尾巴怎麼可愛了,完全……唐筱完全沒覺得有什麼美/感。
平宥摟著他,輕輕/撫/摸唐筱的頭髮,似乎再給他順毛,溫柔的說:“身/體難受嗎?”
唐筱臉皮有點薄,臉色微紅,不過硬著頭說:“切,這些只是小意思。”
平宥說:“再躺一會兒嗎?”
唐筱身上酸溜溜的,就點了點頭,平宥先去洗澡了,唐筱躺在床/上,腦袋裡飛快地轉,感覺自己有點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