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類很脆弱,他可不管生孩子的人是死是活,但是一不小心連孩子都賠了,那可不行。
青鏡很苦惱,今天有人約他在酒吧談生意,那個老闆特意送來了一個美/女,美/女穿著火/辣,緊身的小皮衣,下面是黑亮的小皮褲,包裹/著鋥亮的臀/部和大/腿。
青鏡看了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覺得屁/股小了點,腰太細了,胯好窄,肯定生不了。
在青鏡眼裡,做/愛完全為了生孩子,所以一看就不好的,青鏡才懶得和她費口舌。
那個酒女還在挖盡心思的討好青鏡,青鏡則是不耐煩的站起來,撥/開女人,然後開門走了出去,“嘭!”的一聲又把包間的門撞上。
青鏡從包廂出來,煩躁的進了洗手間,本身想在旁邊抽根菸的,他捏著一根菸,夾在手指中,點燃了慢慢的吸起來,煩躁彷彿是菸圈兒,從他的鼻子和口腔中吐露/出來,但是也有些煩躁好像是香菸,殘留在他的身/體裡,根深蒂固。
青鏡覺得很煩,自己已經好幾千歲了,雖然鸞鳥的壽命無窮無盡,但是肯定要趁著年輕的時候繁育後代,但是這個合適的人選,怎麼也找不到。
青鏡正在煩躁,就聽到“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然後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說:“你這個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分手!”
女人說著,就是“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嘭一下踹開門走了出去。
青鏡有些幸災樂禍,不知道這個女人碰到了什麼“渣男”,不想碰渣男就別來這麼混亂的酒吧,這也是自找的。
青鏡抱著圍觀的心態,走出吸菸室,來到了洗手間,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洗手檯前,捂著自己的半張臉,樣子有些苦惱。
青鏡一愣,這個人他認識,那天他多管閒事,被平先生揍了一拳之後,走出娛樂中心看到的就是這個人,明明身材高大比自己還要高得多,但是一臉小天使的笑容,遞給了自己一款手帕,好像叫做東決,手帕上有他的名字。
東決捂著自己的臉,感覺疼得要死,對方下手很重,東決覺得臉可能腫起來了,但是對方是個女孩子,東決也不好躲,更不好還手。
他開啟涼水,潑了潑自己的臉頰,冰水讓臉頰的腫/脹感緩解了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白/皙的手伸過來,手裡還捏著一塊白色的手帕,一個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玩笑的笑意,說:“要擦擦臉嗎?”
東決一愣,他認得這個手帕,因為就是自己的!
東決立刻轉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旁邊的人,臉上顯出了驚喜,笑著說:“啊……是你!”
眼前的人一身白色的西裝,並不是純白,西裝上有淡青色的花紋,看起來特別好看,有一種古典的風情,讓這個男人顯得……東決說不出來,就是好看,而且特別好看。
上次他在娛樂中心的門口看到了這個男人,男人的嘴角受傷了,在流/血,就把自己的手帕遞給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見到了男人,而且男人還留著手帕,這回反而遞給自己了。
東決一臉驚喜交加的表情,都忘了接手帕,反而是青鏡見他的水滴要流進衣服領子裡了,趕緊伸手過去,把他脖子上滑/下來的水底擦乾淨。
東決這才反應過來,笑的像個小天使,接過手帕,說:“沒想到又能遇到你。”
青鏡見他傻笑,明明是個大高個子,笑起來還有點靦腆,容易臉紅,一邊臉被打的有點腫,另外一邊臉紅紅的,好像有點害羞。
青鏡並沒當回事,很少有人看到自己不害羞,不是青鏡自戀,鸞鳥本身就有這種特性,一般的鸞鳥化形都是女性,雌性鸞鳥要遠遠比雄性多,但是因為雌性的脆弱,而且不能傷害人類,所以很快就消失了。
青鏡身為雄性的鸞鳥,但是也有蠱惑人心的特性,這一點完全不比任何一個狐狸精要差,而且青鏡一向自負自己的容貌,變成鸞鳥之後也是,它的羽毛光潔優美,非常自豪。
這會兒青鏡看著東決對自己傻笑,還露/出臉紅的表情,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上下打量起東決來。
東決身材高大,比自己還要高出半頭有餘,身上全是糾結的肌肉,肩膀很寬,罩在黑色的t恤下面,腰上也能看出流暢的肌肉,胯部肯定是不如女人/大,畢竟男人和女人骨頭長得都不一樣,臀/部雖然不大,但是很挺翹,看起來上面也有肌肉的樣子。
整個人是個標準的倒三角身材,絕對不纖弱,也不會脆弱。
青鏡眼睛一亮,突然覺得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