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種子種下去的第一天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晚上澆了一點水,兩個人就睡了。
關楠因為實在太累了,睡得很香,就把他家小兒子放在床頭櫃上,想要第一眼起來就能看到,結果睡得很熟的時候,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弄自己鼻子,癢癢的,想要打噴嚏。
關楠起初沒有醒過來,只是側過身去,結果那個癢癢的東西又開始弄關楠的耳朵,關楠還以為是血髓,但是一想,血髓好像不喜歡做這麼幼稚的動作……
天剛剛亮沒多久,還是霧濛濛的一片,天邊透著一股灰沉,屋子裡掛著窗簾,更加沒有光線了。
關楠慢慢睜開眼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面前晃,他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定眼一看,那“東西”綠油油的,是從床頭櫃上伸過來的,連線著小花盆!
竟然是花盆裡的小種子長出來了,變成了小苗苗!
小苗苗綠油油的,一晚上就發芽了,從花盆的土裡鑽出來綠色的枝芽,好像是q版的植物一樣,一支嫩/嫩的枝椏上面,有兩片形狀特別完美的小綠葉子。
關楠一看,頓時興/奮起來,眼睛瞬間變得賊亮,他本身翻來翻去的,血髓已進醒了,只不過天還沒亮,所以血髓沒睜眼睛。
關楠迫不及待的推了推血髓,說:“快看快看,長芽了長芽了!”
血髓睜開眼睛,果然看到小花盆裡竟然長出一個小苗苗,翠綠翠綠的,特別可愛。
關楠激動的不行,立刻就要下床,抱著他家小兒子去陽臺曬太陽,結果就被血髓一把撈回來了,把小苗苗重新放回床頭櫃上,然後一翻身,把關楠壓在身下,親/吻著他的額頭,笑著說:“現在時間這麼早,哪有太陽曬,咱們先做點別的,一會兒帶孩子去曬太陽。”
關楠臉上一紅,用手架著血髓的脖子,防止他再親下來,說:“不……不行,孩子在旁邊呢。”
血髓笑著說:“他又看不到。”
血髓正說著,就見花盆裡的小花苗突然抖了抖小枝椏,似乎抗/議一樣。
關楠看得一愣,說:“他能聽懂咱們說話!”
血髓頓時頭疼起來……
關楠還是如願以償的抱著兒子去陽臺曬太陽了,還去敲了大兒子的房門,小羽毛好不容易過了十八歲,現在關臣軒和小羽毛簡直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昨天晚上關臣軒做的有點過火,不過誰讓小羽毛太熱情了,這會兒小羽毛還沒起來,時間實在太早了。
小羽毛聽到敲門的聲音,縮了縮脖子,往被子裡使勁縮,拱的關臣軒直癢,不由得睜開眼睛,伸手摟住小羽毛。
外面的敲門聲還是此起彼伏的,關臣軒只好把小羽毛蓋好,然後下了床披上衣服,這才去開門的。
一開門就看到是爸爸,無奈的說:“小聲點,小羽毛還沒醒呢。”
關楠笑得一臉燦爛,舉著手裡的花盆,興/奮的說:“快看快看,長出苗來了!”
關臣軒知道爸爸要給自己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而且還是用種的方式,昨天晚上才種在土裡,結果今天早上就發芽了,這生長速度簡直神速啊!
關臣軒也有些好奇,仔細看了看,小苗苗特別的肉/嘟/嘟,綠色的葉子還扭了扭,似乎被/關臣軒看的害羞了,特別的靈動。
關臣軒和關楠在門口說話,小羽毛縮了縮,沒摸/到關臣軒,很快就醒過來了,迷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說:“發發,怎麼了?”
關楠見小羽毛走出來了,趕緊給小羽毛看自己的花苗,小羽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說:“他好可愛!好小啊,還肉肉的,我能摸/摸/他嗎?”
小羽毛特別熱情,看的關臣軒肚子裡一缸醋破濤洶湧,在小羽毛伸手過去的一霎那,關臣軒握住了小羽毛的手,笑著說:“乖,時間太早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小羽毛被他拽著往回去,說:“啊?我想摸/摸那個小苗苗啊,好可愛的,比小發發還可愛。”
這句話徹底觸動了關臣軒作為一個男人的底線!以前小羽毛都是覺得自己最可愛的,第一的地位危急不保,關臣軒挑了挑嘴角,一下將小羽毛打橫抱起來,笑著說:“嗯……那咱們來討論一下誰最可愛。”
“嘭!”一聲,大門一下關了,關楠抱著小花盆眨了眨眼睛,都不知道自己“害了”小羽毛。
小羽毛踢著腿,被/關臣軒抱起來,放在床/上,關臣軒低下頭來,親/吻他的臉頰,然後去吻他的脖子,小羽毛特別怕癢,癢的笑起來,笑的肚子都疼了,臉上都是熱汗,掙扎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