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租的房子。
鍾馗那叫一個鬱悶,快速往前走,不過因為時間太早,計程車都少,鍾馗走了幾步之後,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瞬間又鬆了口氣,竟然是溫白羽。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正好給小飯館兒上貨,看到鍾馗打個招呼。
溫白羽眼睛那叫一個尖,說:“你沒事兒吧?”
鍾馗臉色稍微有點憔悴,畢竟他昨天晚上辛勞了一晚上,而且“被”辛勞。
鍾馗剛要說沒事兒,溫白羽又接一句,說:“怎麼跟腎虧似的?”
鍾馗:“……”
万俟景侯淡淡的看了一眼鍾馗,笑著指了指他的脖子,說:“冬蚊子挺厲害。”
鍾馗嚇了一大跳,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後連忙說:“我……我那個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他說著,匆忙又逃跑了,沒走幾步,趕緊招了打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飛快的絕塵而去。
鍾馗人生第一次打車,太奢侈了,回了自己的蝸居,趕緊去洗了個澡,後面疼的要死,不過鍾馗也不是嬌氣的人,雖然有點疼,但是還能忍,他給自己清理著,腦子裡那些斷片兒的思緒又飛了進來,趕都趕不走。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鍾馗突然就有反應了,明明那麼疼!鍾馗驚得一身冷汗,然而這反應就是下不去,他腦子裡揮之不去的都是李譚,自己和李譚接/吻的樣子,李譚親/吻擁/抱他的樣子。
鍾馗有些忍不住,手法生疏的和自己的右手/交流了感情,雖然發/洩/了出來,但是總覺得少點兒什麼,這感覺讓鍾馗又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洗了澡,躺床/上睡覺去了。
因為昨天折騰了一晚上,鍾馗還宿醉頭疼,雖然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不過倒頭就睡著了。
週日一天,鍾馗都是睡過去地,因為他的手/機沒帶,家裡也沒有座機,所以格外的安靜,餓醒了之後就吃了袋泡麵,然後倒頭繼續睡。
週一一大早,總算是睡飽了,洗了澡換了衣服,將李譚地外套整理好,放在一個袋子裡,準備帶出去乾洗,等乾洗好了,再還給李譚,正好他手/機沒了,也聯/系不了李譚,反正讓他現在和李譚聯/系,那麼尷尬,打死鍾馗也不幹的。
鍾馗收拾好,就準備上班去了,先去辦了一張公交卡,然後刷卡坐公交去公/司,他到公/司的時候太早了,本想進門的,但是結果摸了摸口袋,這才發現,公/司的門卡也跟外衣兜裡,都不見了。
鍾馗唉聲嘆氣的,只好蹲在公/司的門邊上,等著同事過來開辦公室的門,結果蹲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後面那地兒不太好,蹲了一會兒要超出負荷似的。
鍾馗滿臉通紅,只好站起來靠在一邊苦等,將近九點的時候,同事們終於卡著點兒來上班了,笑著說:“哎!?鍾哥你別迎接我們啊!”
鍾馗無奈的說:“滾,別鬧,快點開門,我都在這兒等半個小時了。”
同事們開了門,鍾馗這才進去,把東西放在一邊兒,兩/腿痠疼的厲害,那個地方還隱隱的火/辣發脹,趕緊坐下來休息,但是這一沾椅子,鍾馗立刻“啊!”的大喊了一聲,一下竄了起來。
旁邊的同事下了一跳,紛紛側目說:“鍾哥!怎麼了!?有鬼嗎?!”
鍾馗:“……”
一個同事笑著說:“嘿,鍾哥這樣子,就跟昨天干了什麼好事兒似的,坐都坐不下來了。”
鍾馗一聽,臉上“嘭”就紅了,所幸他本身面板不白,看不太明顯,不然丟大人了,另外一個同事沒看見他臉紅,笑著說:“不可能不可能,咱鍾哥就算找/男朋友,也是萬年總攻,top!”
大家嘻嘻哈哈的,冥帝正好也來上班了,跟著大家調侃了一句鍾馗。
就在大家還在調侃鍾馗的時候,突聽“叩叩”兩聲,辦公室的玻璃大門外面,站著前臺小/姐,前臺妹紙領著一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
鍾馗一眼就看見了,差點直接縮到桌子底下去,是李譚!
前臺妹子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打擾,鍾哥,你有客戶來了。”
李譚今天一身銀灰色西裝,穿黑色顯瘦,銀灰色的衣服比黑色要顯得高大,高挑的肩膀,精瘦的腰身,還有一雙筆直的大長/腿畢露無疑。
不過今天李譚似乎不太高興,他的臉色可以用“不善”兩個字形容,壓著嘴角,眯著眼睛,氣壓絕對是零下十度。
同事們都是看新聞的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