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暮冬的天氣,雖然已經不是很冷,白天的太陽還很耀眼,但是晚上依然風很涼,那個梁先生的衣服全都散開了,正迎風飄揚,他的臉上被血屍抓了兩個血道子,非常狼狽。
但是梁先生的反應竟然有點快,他飛出去的一瞬間,伸手一下抓/住了空調的室外機,猛地吊在了半空中,嗓子裡發出一陣痛呼的聲音,他本身是兩隻手抓著空調室外機,結果變成了一隻手,另外一隻手不自然的垂著,好像脫臼了。
溫白羽驚訝的說:“血屍?怎麼會襲/擊他們?”
万俟景侯把窗戶開啟,說:“我先救人。”
他說著,一下就躍了出去,那動作實在太危險了,讓溫白羽看著,還以為万俟景侯是在跳樓。
万俟景侯一下躍出去,猛地踩在空調的室外機上,一個血屍衝著梁先生撲出來,万俟景侯一把抓/住血屍,借力往外一扔,“呼——”的一聲,血屍一下就被扔了出去,但是因為借力的緣故,室外機發出“咔嚓!”一聲,幾乎要斷了。
梁先生掛在空調上,嚇得臉色發白,說:“大哥,你輕點啊!要……要摔下去了!”
万俟景侯根本沒理他,低頭躲開撲過來的血屍,突然往下繼續一跳,梁先生也被他嚇蒙了,一瞬間万俟景侯一手抓/住空調的室外機,和梁先生一個動作,另外一手捏住梁先生的脖子,手上用/力,一下把人給悠了上去。
“嗬——”
梁先生可能一輩子也沒體會過這麼刺/激的事情,一下被拋在半空,万俟景侯猛地一撐,也躍了上來,拎著梁先生的脖領子,把他順著窗戶一下扔進了房間裡。
溫白羽趕緊讓開一步,讓梁先生衝進來,然後又衝過去趴在窗戶上往外看,万俟景侯救了梁先生,隔壁還有尖/叫的聲音,是那個酒女,房間裡似乎還有血屍。
万俟景侯從窗戶躍進去,溫白羽這回看不見万俟景侯的影子裡,只能聽到隔壁傳來“嘭!嘭!”的聲音,還有酒女的尖/叫/聲,最後平息了下來。
就在梁先生緩衝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万俟景侯已經從隔壁的窗戶,一下躍了過來,“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万俟景侯和梁先生都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但是看起來就不一樣,万俟景侯的衣服沒有散亂,看起來特別的帥,而梁先生衣服亂七八糟的,裡面的褲衩子都漏出來了,頭髮也散亂/了,臉上還有血,血都蹭在他們的地毯上了,粗重的喘著氣,一臉要死的表情。
梁先生從地上爬起來,說:“嚇……嚇死我了,謝謝……”
溫白羽皺著眉,說:“你怎麼惹了那些奇怪的東西?”
梁先生說:“我還想知道呢!”
他說著,搖搖晃晃的爬起來,然後往外走,“嘭”一聲開啟房門,出去了。
溫白羽奇怪的看著梁先生的背影,說:“他臉上被血屍撓了?”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但是梁先生沒有任何不適感,出去的時候還用手背擦了一下臉,嘴裡罵了一聲:“真疼。”
万俟景侯看著梁先生走出去,皺了皺眉,說:“這個人有點奇怪。”
溫白羽說:“何止是有點奇怪,他也太淡定了,難道是道上的人?”
万俟景侯搖了搖頭,說:“以前沒見過,也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他的年紀太年輕了,最近幾年出道的也沒有。”
溫白羽睡著覺,結果就這麼被打擾了,他現在還全身都酸,趕緊撲倒在床/上,說:“他的臉上被血屍撓了,不會出事吧?”
万俟景侯說:“先睡覺吧,你不是困了?”
溫白羽爬上/床,趴在床/上蓋了被子,万俟景侯卻不打算睡了,把床頭燈擰到最暗,說:“你睡吧,不知道血屍還會不會來,後半夜我守夜。”
溫白羽沒想到在酒店裡也還需要守夜這種東西,他也沒有辦法,就閉上眼睛睡了,因為實在太困,很快就睡著了。
一晚上倒是相安無事,溫白羽睜眼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他們收拾了行李,洗漱之後,準備去西千佛洞。
溫白羽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給他們寄信的人放了一張房卡,還有門票,很顯然是想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意向走,住在這間酒店,很可能就是被監/視著,但是這一晚上住下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當然隔壁的意外是有,但是血屍總不可能笨到攻擊錯人吧?
這問題讓溫白羽百思不解。
唐子和雨渭陽也起了,小白狼變成/人形,穿著万俟景侯的衣服,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