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顯然是無功而返,張九什麼都不知道,溫白羽問他知不知道酆泉獄主是誰,小張九則是疑惑的看著他,茶色的眼睛裡都是迷茫,搖了搖頭。
万俟景侯說:“不用問了,他身/體里根本沒有靈力。”
溫白羽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這個張九?”
万俟景侯說:“或許是,但是三千年,連陰界都變遷了,或許發生了很多事情,他現在最多是元嬰,根本一點靈力也沒有。”
從張九下手毫無頭緒,溫白羽他們把小傢伙送去幼兒園,就準備去小飯館看一眼。
溫白羽身為小飯館的老闆,自從認識万俟景侯開始,簡直就是個甩手掌櫃。
現在還是早上,小飯館不提/供早點,所以根本沒人,唐子和甘祝正在飯館門前卸貨,溫白羽剛一走過去,兩個人立刻抬起頭來,像看鬼一樣看著他們。
溫白羽一瞬間都不敢說話了,唐子快速走過來,拍了一下溫白羽的肩膀,唐子那高大的身軀,一拍他肩膀,溫白羽差點飛出去,幸好後面還有万俟景侯頂著。
唐子似乎有些激動,說:“老闆,你可算回來了。”
他們說著話,小飯館裡的廚子大/爺也聽到了聲音,衝出來抱住溫白羽,說:“老闆您去哪了!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都要報失蹤人口了,時間再長一點都能確認死亡了!”
溫白羽:“……”稍微盼我點好。
万俟景侯去店裡幫忙,溫白羽就給鄒成一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接電/話的人不是鄒成一,而是噫風。
噫風笑的雖然很溫柔,但是聽得出來裡面包含/著濃濃的得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噫風笑著說:“不好意思溫先生,少爺還沒有起,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轉達嗎?”
溫白羽說:“其實找你也一樣,我想和你打聽一下九鼎的事情。”
噫風略微有些吃驚,說:“九鼎?”
溫白羽說:“對,我們現在要找九鼎的下落,非常急,你不是那裡有一隻鼎嗎?”
噫風說:“徐州彭城鼎。”
溫白羽說:“你還知道其他的鼎在哪裡嗎?”
噫風笑了一聲,說:“溫先生,九鼎已經失蹤了幾千年,各朝各代都在尋找九鼎的下落,然而都一無所獲……不過溫先生很幸/運,您問對人了,我在尋找徐州彭城鼎的時候,也同時打聽到了另外一個鼎的下落。”
溫白羽頓時興/奮起來,說:“在哪裡,是哪口鼎?”
噫風說:“是兗州鼎,一言半語說不清楚,少爺正想去北/京淘點老貨,明天下午咱們琉璃廠見面,地址我發到溫先生的手/機上。”
溫白羽立刻說:“好。”
琉璃廠和潘家園的性質差不多,也是一條古玩街,但是並不是完全的古玩街,那裡除了賣古玩,還有名家字畫,筆墨紙硯,文化氣息相當濃厚,建築也都是古香古色的。
因為從元代/開始,在那裡開設官窯,燒製琉璃瓦,到了明代,官窯的規模加大,清朝時期雖然官窯已經牽到郊區,但是琉璃廠的名字卻傳承了下來。
清朝時期滿漢分城不同住,這裡是漢/人官/員的住宅區,開始變得繁華起來,趕考的學子也在這裡落足,帶動了很多筆墨紙硯的買賣,變得文化氣氛很濃。
第二天下午,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就打算去找鄒成一和噫風,因為這幾天黑羽毛的氣氛有些低沉,溫白羽就打算帶著他出門走走,黑羽毛也沒有反/對,三個人一起去了琉璃廠。
他們約定的地方是個茶樓,看起來古韻十足,跑堂帶著他們上了二樓,臨窗雅座,視野特別好,正巧今天空氣新鮮,從上面俯視下來,能看到整條琉璃廠的街道。
茶樓鶴立雞群,旁邊都是一群小房子,出租的小攤位,茶樓的對面,並不是賣筆墨紙硯的,也不是刻/章刻字的,也不是古董字畫,竟然是一家專門賣紙人紙錢的小鋪子。
溫白羽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小鋪子,門簾特別小,裡面黑/洞/洞的,如果是個胖子都無法從大門擠進去,門口掛著各種紙人和紙錢。
因為門簾太小,裡面很憋悶,夥計都坐在外面,他穿著厚厚的老北/京棉襖,坐在小門臉的門檻上,手裡捧著一杯熱茶,看起來是個年輕人,二十幾歲的樣子。
年輕人正在放風箏……
冬天的風很凜冽,尤其今天能見度很高,風很大,年輕人一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