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在場好多人雖然不知道酆泉獄主是誰,或者不知道張九是誰,但是都有些驚訝。
匡佑啟說:“張九?就是巷之的那個弟/弟?才四歲的那個?”
才……四……歲……
匡佑啟不愧是匡家的頂樑柱,商圈的老油條,真是一語中的,才四歲!
張九是章巷之的弟/弟,而章巷之目前和匡佑啟的侄/子正在交往,所以經常和匡家來往,匡佑啟也經常見張九,四歲的小張九看起來非常可愛,因為體弱多病,一臉怯生生的模樣,特別招人疼。
章巷之就在溫白羽住的小區對面的幼兒園裡當幼教,溫白羽的兒子們也在那間幼兒園上學,張九因為體弱多病,很長時間都住在醫院裡,後來身/體好了一些,也上那間幼兒園,蛋/蛋和小羽毛特別喜歡和張九玩。
張九的免疫力非常差,生下來就是夭折的命,體弱多病,而且身/體裡的陽氣特別少,少到可憐的地步,因為身/體差,頭髮有些發黃,軟/軟的呈茶色,眼睛也是茶色的,小/臉慘白慘白,個頭也很小,一副怯怯的模樣。
章巷之說過,他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從小被母親拋棄,心理上也有些陰影,不怎麼愛說話,而且相師給他算過命,命格很慘,基本不能成年,小張九本身不叫張九,因為九是最大的陽數,所以後來改了名字,這樣可以中和一些他糟糕的命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是這樣一個怯生生,又無害的小孩子,還沒到上小學的年紀,溫白羽竟然說酆泉獄主是張九。
但是万俟景侯仔細想了一下,那個酆泉獄主的一些特徵真的和張九有些吻合,雖然長大之後變了很多,而且酆泉獄主也沒有小張九那種怯生生又自卑的感覺,反而身上透露著王者的高傲,但是說到底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到底還有小張九的影子。
万俟景侯皺了皺眉,說:“先回去再說,回去咱們去見一見張九。”
溫白羽點了點頭。
眾人準備從長白山開拔,先回去才最重要,然後去見一見張九,還有尋找九鼎的下落,和噫風鄒成一聯/系一下。
眾人出了長白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了一晚上,大家全都累慘了,溫白羽讓新加/盟的“戰友”們把衣服換一下,換上現代的服飾,不然走出去太扎眼了,還以為是旅遊景點合影的工作人員……
慕秋換了衝鋒衣和牛仔褲,小身板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拽著自己牛仔褲的褲襠,動作很不雅觀,說:“好奇怪啊這個衣服,勒的好/緊,勒的我難受。”
慕秋拽著褲襠的動作簡直不堪入目,唐無庸倒是淡定得多,短上衣加黑色的修身牛仔褲,外面套了一件厚風衣,看起來有點像型男模特,袖子把胳膊遮住了,也看不到假手鍊接的部分,看起來和常人無異。
慕秋圍著唐無庸繞了兩圈,拍了他屁/股一下,說:“哈哈師父你的屁/股勒的好翹!”
唐無庸:“……”
万俟流影似乎對自己的衣服不太滿意,穿慣了寬大的衣袍,這種衣服感覺特別硬,而且特別繃人。
大家專門讓万俟流影和万俟流風穿了不一樣的衣服,這樣好分辨,如果叫錯名字實在太尷尬了。
大家都沒見過小五,聽說是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的小兒子,小五從古代回來就長大了,不會再變成小寶寶的樣子,完全是成年男人的模樣,一雙眼睛並不大,有些狹長,而且總是輕微的眯起來,嘴角微薄,習慣性的挑/起來一個笑容,說話的時候聲音又溫柔,又關切,看起來就像是暖男一樣。
還有新來的麒麟,麒麟的眼睛是藍色的,臉孔非常深邃,走出去估計以為是混血,不過麒麟是正宗的上古血統……
戚明夏則是一副痞痞的樣子調/戲美/人,然而在場的美/人都已經有主了,戚明夏的下場很可憐。
大家都圍在一起,因為互相不熟悉,這頓晚飯吃的格外熱鬧,似乎他們已經將尋找九鼎的堅決忘在腦後了,畢竟他們剛剛完成了一個不可能的解法,大家都是信心百倍的。
黑羽毛則有些不合群了,他本身長相就冷漠,這個時候不說話,也不想笑,坐了一會兒,吃了兩口東西,感覺沒什麼胃口,就站起來,說:“我去外面走走。”
他說著就走出去了。
溫白羽有些擔心,万俟景侯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讓他一個人走走。”
黑羽毛走出了酒店,這裡還沒有離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