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不是很疼。”
他說的話自然是安慰,這樣子怎麼可能不疼。
九則爬起來大笑著說:“万俟景侯蛇蛻了,我看你們還怎麼和我打?”
他說著,快速的搖動鈴鐺,十二具血屍瘋狂的動了起來,溫白羽衝起來,就要去奪他的鈴鐺,万俟景侯一把拉住他,說:“我去。”
万俟景侯立刻躍了起來,一步衝過去,但是九則有恃無恐,果然血屍的“万俟景侯”立刻也衝了過來,兩個人快速的交手,瞬間眾人就聽到“叮叮——當——”的聲音,吳刀和吳刀撞擊著,發出類似於音樂的聲音,但是撞擊聲非常巨大,震耳欲聾,很快兩把吳刀全都捲了刃,而兩個万俟景侯越殺眼越紅。
血屍的“万俟景侯”雖然呆板,畢竟他已經被練成了血屍,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就算沒有吳刀,也會毫不猶豫的用手去接万俟景侯的刀刃,彷彿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其他的“万俟流影”和“樊陰爻”也是這樣,兩方纏鬥的非常快,溫白羽捂著自己的傷口,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他咬了咬牙,猛地躍起來,握緊鳳骨匕/首,快速的衝上去。
九則見溫白羽衝上來了,大喊著讓“万俟景侯”過來幫忙,但是那邊兩個万俟景侯纏鬥在一起,根本無法脫身。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衝上去,心裡有些擔心,但是還是專心托住那三個血屍,讓他們不要過去搗亂。
九則手中搖鈴鐺的速度被/迫降低了,溫白羽衝上去,猛地划動鳳骨匕/首,快速的削向九則。
九則向後一躲,同時袖子動了一下,“嗖——”的一聲,有機/關從袖子裡瞬間射/了出來。
溫白羽來不及躲,猛地展開翅膀,剎那間振翅,就聽到“呼——”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狂風從九則臉前拍過去,瞬間彷彿排山倒海一樣,射/向溫白羽的機/關被風吹的突然改變了方向,“嗖嗖嗖”好幾聲,全都插在墓道的牆上。
溫白羽猛地又將翅膀收起來,鳳骨匕/首順著九則的腦袋一轉,九則發出一聲大吼,連忙脫身,差點就被直接剁下了腦袋。
九則有些發慌,万俟景侯纏鬥住了是那個血屍,其他人纏鬥住了那些血屍將,只剩下溫白羽和九則對峙,九則根本不是溫白羽的對手,連連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咔嚓!”一聲巨響,地上的冰磚終於不堪重負,一下開裂,眾人根本沒有防備,瞬間從墓道一下墜落了下去。
“嗬——”的一聲,溫白羽的腳下也發出一聲冰裂聲,冰磚開裂,猛地/下墜。
“轟隆——”一聲巨響,頭頂上的冰磚也在快速的開裂,開裂的冰磚砸下來,兜頭把他們向下砸,瞬間掉下了墓道的一層。
墓道的一層是個配室,裡面全是陪/葬品,眾人掉落下來的一瞬間,發出“轟隆!!!”巨大的響聲。
溫白羽有些頭暈眼花,他就看到一個人影在自己眼前晃,竟然是九則,九則摔得滿臉是血,似乎已經爬起來準備先發制人了。
溫白羽腦袋裡還暈著,猛地一下手肘一撞,撞在一塊冰磚上,冰磚“嗖——”一聲飛出去,直接打在九則的面門上,頓時門牙都給打掉了,大吼了一聲,直接仰倒在地上。
其他人全都從冰裡爬出來,溫白羽沒時間理九則,無法乘勝追擊。他快速的爬起來,衝到万俟景侯面前。
万俟景侯蜷縮在地上,他的蛇蛻似乎已經到達了頂峰,身/體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渾身都血粼粼的。
溫白羽衝過去,將他扶起來,万俟景侯卻站不起來,他身上血粼粼的,彷彿是血屍一樣,身上的皮肉多處開裂,從各個地方開始捲曲起來,不斷的冒著血,那些皮快速的翻展著,慢慢的綻裂開來。
溫白羽慌了神,說:“万俟景侯?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伸手抓/住溫白羽的手,搖了搖頭,但是他說不出話來,身/體弓著背,蜷縮起來,不停的顫/抖,看起來非常的辛苦,溫白羽從沒見過万俟景侯這樣“脆弱”過,在他蛇蛻的時候,彷彿什麼都能輕易的殺死他。
或許這也是沒人見過燭龍蛇蛻的原因,燭龍蛇蛻時候,從不在其他人面前,會獨自隱蔽起來,因為在這個時候,什麼都變得不安全了。
九則見万俟景侯蜷縮在地上,根本沒辦法站起來,立刻大笑起來,猛地搖動手中的攝魂金鈴,血屍成群的從冰裡紮起來,撲過來要撕咬他們。
溫白羽一把抓起地上的吳刀,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