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墓室同樣沒有棺/材,裡面也是空蕩蕩的,陪/葬品都很少很少。
他們走進去,看到了幾個樹立著的墓碑。
溫白羽看向那些墓碑,說:“上面都是圖畫,是敘述風格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墓碑儲存的非常完好,上面敘述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溫白羽又看到了那個高大的男人,那個男人鶴立雞群一樣,身材異常的高大,但是始終揹著身,充滿了神秘感。
溫白羽匆匆掃了一遍,這裡的石碑也沒有那個男人的正面雕刻。
石碑敘述了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翁正好是那個神秘的男人。
神秘的男人似乎擁有一雙非常靈活的手,他能做出做精妙的機/關,男人似乎是部族的族長,他們靠捕食野獸為生,做出了各種各樣的捕獵機/關。
又從捕獵的機/關演變出了很多戰爭和防禦的武/器,然後是祭祀的祭器,大量奇怪的東西出現在石碑上,眾人根本看不懂是什麼東西。
部族在族長的帶領下日益壯/大,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用靈巧的機/關,捕捉到了一條巨大的燭龍!
燭龍被/關在籠子裡,族人用獸鉗鉗住燭龍的腦袋和尾巴。
溫白羽說:“你們看,這裡畫的籠子和獸鉗,跟咱們之前在棗核型的山洞裡看到的一模一樣。”
化蛇說:“那個山洞,就是關燭龍用的?”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是故事的高/潮……
部族的人抓/住了燭龍,想要把他身上的鱗甲全都刮掉,但是被族長制止了,後來有幾個人,似乎煽/動了叛/變,將族長抓/住。
那些人把族長的手臂砍斷,然後把他放在一口特製的石棺裡,石棺的蓋子內部,有一根非常長的石錐子,正好對準了心臟的位置,只要把石棺的蓋子蓋上,那根巨大的石錐子就能扎進心臟裡。
石棺的底部是鏤空的,雕刻著花紋,那些人把砍斷了手臂的族長放進石棺裡,然後壓上了蓋子,鮮血就從鏤空的底部一直流/出來。
溫白羽皺起眉來,這個部族的民風很彪悍,他們這些動作看起來也非常殘/忍,而且這還是出於一個祭祀環節。
族長的血從石棺底部流/出來,一直流一直流,直到流乾為止,血滑/進了一個水池。
溫白羽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那個聖池!
部族的人把燭龍的鱗片刮下來,做成了一個正方形的盒子,然後投入到了聖池之中……
正方形的盒子……
溫白羽腦子裡“嗡——”的一聲,那隻盒子,青銅色的,散發著金色的光芒,溫白羽有很大的印象,那隻盒子幾乎就在他腦子裡不斷的盤旋著。
原來是燭龍的鱗甲做成的!
故事到這裡就沒有了,石碑上雕刻的那些部族的人,嘴/臉非常猙獰,看得出來,雕刻的人在雕刻的時候,心裡帶著一股濃濃的憤/恨。
溫白羽摸了摸下巴,說:“那咱們之前看到的那條斷手,其實就是這個族長的手了?老鬼一直引導咱們去開啟主墓室的石棺,難道是石棺裡藏的就是這個族長?”
黑羽毛說:“這樣一來就更要去看看,青銅盒子上有花紋,應該是一張地圖,只有找到地圖,才能找到聖池,否則咱們誰也回不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突然眯眼說:“誰?”
他一說話,眾人立刻警戒起來,全都看向墓門口,就見一個黑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身上有些傷,但是並不狼狽,懷裡還抱著一個人,正是唐無庸和慕秋!
慕秋已經睡著了,衣服非常凌/亂,他的衣服撕/開了根本系不上,唐無庸把自己的衣服蓋在他身上。
慕秋的臉色有些紅,臉頰潮/紅,睡得很熟,雙手緊緊/抓著唐無庸的衣服,露/出的脖子上還有青紫色的吻痕,看起來是相當的激烈。
訛獸又是一副很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唐無庸和慕秋。
唐無庸的嘴唇破了一個角,看起來也是相當激烈。
小七篤也是好奇的眨著大眼睛,看著唐無庸和慕秋。
唐無庸倒是一臉的坦然,抱著慕秋就走了進來。
眾人看到他們,鬆了一口氣,而且唐無庸好像已經恢復了神/智。
唐無庸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