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似乎非常喜歡接/吻的感覺,尤其是唐無庸瘋狂的親/吻,讓慕秋根本無法反/抗,他的身/體慢慢放鬆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嗬——”的抽/了口氣,脖子瞬間後仰了起來,眼睛睜大,嘴唇顫/抖著,張了張嘴,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唐無庸的眼神似乎有些清明瞭,緊緊/抓/住慕秋,將人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懷裡,瘋狂的親/吻著慕秋的嘴唇,看著慕秋疼的落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輕輕的呢喃著:“慕秋,乖,乖,別哭……”
慕秋哆嗦著,緊緊抱住唐無庸的脖子,壓抑的說:“師父……好疼,疼死了……”
“噓——”唐無庸親了親他的眼睛,說:“乖,不哭,一會兒就不疼了……”
慕秋疼的一直抽氣,但是臉色很紅,好像沒有平時那麼貧嘴,反而乖的厲害,靠在唐無庸懷裡,發著抖配合著唐無庸的動作……
眾人衝進墓門裡,裡外彷彿兩個世界,外面完全坍塌了,巨大的石頭砸下來,把墓門也封死了,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們只能從縫隙往外看,但是看到的距離也非常有限,根本看不到慕秋和唐無庸。
眾人衝進來之後,都累得癱坐在地上,化蛇伸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他被鐵爪子抓傷了,傷口一直在流/血。
化蛇的血/腥味很濃重,而且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說不上好聞,但是吸/入之後就跟中毒了一樣,覺得胃裡一片灼燒。
化蛇動作快速的拿東西給自己止血,訛獸嗅了嗅小鼻子,說:“這是什麼味道?”
化蛇很淡然的說:“是我的血的味道,儘量不要吸氣,你的定力不好,我雖然是極陰的兇獸,但是血確實極熱的東西。”
訛獸立刻捂住自己的小鼻子,說:“我說怎麼那麼難聞呢!”
溫白羽瞬間就明白了,他剛才覺得“不好”,是因為什麼不好了,原來是化蛇的血太熱了。
溫白羽覺得,自己好像以前也中過招。
眾人坐在門口面休息,外面還有坍塌的聲音,溫白羽說:“等外面不坍塌了,咱們出去找找慕秋他們。”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說:“不知道是不是又塌陷回二層去了。”
訛獸說:“那就慘了,那麼大一圈,又要重新繞回來。”
他們說著話,就聽到小七篤開始狼嚎,發出低低的“呋——呋——呋——”的聲音,不停的嚎叫,整個人看起來非常不安,焦躁的動來動去。
小七篤還是一個小白麵團的狼崽子樣子,在黑羽毛的懷裡拱來拱去的,不停的扭/動著,四肢短短的小/腿不停的踢動著,短/粗短/粗的尾巴一直甩。
黑羽毛將七篤抱起來,說:“七篤?怎麼了?受傷了?”
小七篤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似乎在哭一樣,藍色的眼睛裡全是水,眼淚“吧嗒吧嗒吧嗒”往外/流,順著眼角源源不斷的滑/下來,哭的那叫一個心疼。
黑羽毛立刻也焦躁起來,抱著七篤檢/查,說:“七篤?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哪裡難受?”
小七篤的頭在黑羽毛懷裡拱,越來越不安的樣子,不斷的翻著小白肚皮,藍眼睛一直盯著黑羽毛,但是張嘴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的七篤應該是太小,還沒有學會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畢竟七篤的人生實在森林裡和野獸為伍的,他現在這個樣子似乎還很幼小,應該沒學會人類的語言。
小七篤張著嘴,嘴裡除了“嗚……”就是“啊……”,眼淚咕嚕嚕的滾下來,藍色的眼睛哭的湛藍湛藍的。
訛獸說:“他是不是餓了?渴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尿急!”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應該是被化蛇的血影響了。”
他這一句話似乎點破了天機,眾人都愣住了,然後看向小七篤。
小七篤是狼的造型,所以他們也看不太懂,不過這麼一說,感覺還真的有點像。看這個墓葬的年代,恐怕少說有幾百年了,不過畢竟小七篤在他們的種/族裡,應該年紀還小,所以沒什麼定力也是正常的。
黑羽毛看向小七篤,把他抱起來,小七篤短短的小白爪子軟/軟的耷/拉下來,用藍幽幽的眼睛無力的看著黑羽毛,眼角還都是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滑,可憐兮兮的樣子。
黑羽毛突然笑了一下,親了一下小七篤的鼻頭。
小七篤渾身一抖,立刻從小狼崽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