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都是他。”
他說著,又看向溫白羽,眼神閃爍著,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你肯定也中了血屍毒,或許是……或許是因為我……”
方清說著,看向自己的手掌,他雙手顫/抖著,艱難的說:“我雖然逃出來了,但是魄和身/體終究有牽連,魄上也帶著血屍毒……我之前總覺得時不時會渾渾噩噩,可能無虞一直就盯上我了,他在不斷控/制我,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你下了毒,溫白羽……”
溫白羽心頭一震,撩/起自己的袖子,果然就看到上面都是斑斑點點的,類似於桃花瓣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可怕,而且已經退回了粉紅色。
但是這些花瓣,在連成一片的時候,就會形成血屍,火紅的一片,沒有皮,眼神呆滯麻木的血屍……
原來自己是中毒了……
万俟景侯心裡一沉,立刻握住了溫白羽的手。
方清搖了搖頭,眼淚順著眼眶流下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做的,我不該活著,我活著只會做錯事……”
小五抬起頭來,看向溫白羽。
溫白羽看著自己的手臂,回握了一下万俟景侯冰涼的手掌,說:“禁地的主墓室裡,不是有很多典籍嗎?咱們剛才在上面也看到了,咱們去找找,說不定有解/開血屍的辦法。”
溫白羽說著,輕輕/撫/摸了一下方清流/血的臉頰,說:“方清,別這麼快就放棄。”
方清閉氣眼睛,眼淚決堤一樣的流,輕輕點了點頭。
方清的體力不支,閉上眼睛之後就不動了,也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昏過去了,但是好在呼吸平穩,並沒有大事,他現在需要的就是修養。
万俟景侯皺著眉看著溫白羽,說:“你的身/體怎麼樣?”
溫白羽搖了搖頭,說:“沒什麼感覺,現在也沒有那種癢的感覺了。”
溫白羽說著,突然說:“現在咱們來捋一捋思路……”
他說著,豎/起一根食指,說:“我和方清在樹林的山洞裡聽到了唐名祿和一個神秘人的談話,這三個人要一起殺死唐無庸,奪得唐家門主的位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其中一個是唐名祿,現在方清已經確定了,控/制血屍的是血月族的長老無虞,那麼最後一個是誰?”
溫白羽摸/著下巴說:“還記得唐伯死之前大喊了一聲‘是你’嗎?或許唐伯本身就是血月族的人,他看到了無虞,認出了他,所以才被殺/人滅/口的……”
他說著突然愣住了,表情有些怔愣,有些震/驚,眼睛飛快地轉著。
万俟景侯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立刻緊張的說:“白羽,怎麼了?身/體不好嗎?”
溫白羽握住他的手腕,說:“我……好像知道。”
万俟景侯皺眉說:“知道什麼?”
溫白羽的眼睛看向唐無庸,說:“只是一個猜測,但是……”
因為他的表情太過震/驚,所以其他人也都緊張起來,看向溫白羽。
唐六爺說:“知道什麼?你倒是說啊!”
溫白羽的眼睛看向唐無庸,說:“你還記寨子裡的那個唐伯嗎?他看到你的表情很震/驚。”
唐無庸點頭,說:“但是我不記得見過他,更不認識他。”
溫白羽說:“如果唐伯是血月族的人,他為什麼會看到你震/驚?還有獵場山谷裡的那個血月族的墓葬,你還記得那條斷手嗎?也是右手,從小臂斷下來的……”
唐無庸皺起眉來,他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說:“你的意思是……”
他的話說到這裡,小五懷裡的方清似乎醒了一下,慢慢睜開了眼睛。
溫白羽立刻看向他,說:“你剛才說終於又見到師父了?他是誰?”
方清愣了一下,沒想到剛才的自言自語,竟然被溫白羽記住了。
溫白羽又說:“你說那個長老,也是‘無’字輩?所以你的師父是‘無’字輩。”
方清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有些艱難,說:“對……”
唐無庸更加緊皺雙眉,說:“難道是我?”
唐六爺頓時說:“這怎麼可能?雖然唐無庸是當年父親撿回來的,但是那時候唐無庸還是個屁大的孩子,這唐家上下都知道,血月族的那個年代,唐無庸還沒出生呢,怎麼可能是什麼族長?”
溫白羽頓時明白了,看向唐無庸,說:“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