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了。
慕秋驚訝的說:“啊?原來溫兄弟是個女人嗎?”
唐無庸:“……”
慕秋說:“我們這裡也沒有人懂醫術啊,這可怎麼辦?而且咱們都沒有退路了,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
慕秋說的都是大實話,相當的大實話。
溫白羽忍了一會兒,他總有這種感覺,似乎只要忍一會兒,就能過去,應該不會疼的太厲害,但是事實是他想錯了,溫白羽忍了半天,竟然還是那麼疼,而且越來越疼。
就像訛獸說的,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靈力在波動,而且非常兇猛,不斷的波動著,弄的溫白羽氣息非常不穩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有些受不了,万俟景侯見他那麼難受,但是又幫不上忙,根本不知道如何才好。
慕秋在竹簍子裡找了半天的藥,發現並沒有什麼安胎的藥,他拿了一個小瓶子,說:“呃……這個鎮痛的有用嗎?”
唐無庸把他手裡的瓶子拿下來,扔回竹簍裡,說:“不能給他瞎吃。”
慕秋摸/著下巴,說:“原來溫兄弟竟然是女子,哎呀怪不得長得這麼溫柔呢,可是也不像啊,咦,溫兄弟有喉結啊?”
唐無庸:“……”
唐無庸徹底無奈了,冷著臉捂著他的嘴巴,把慕秋拖到一邊去了。
慕秋現在渾身都疼,畢竟他們才做過,而且還是在墓葬裡做過,慕秋還是第一次,唐無庸的動作雖然不算粗/暴,但是也相當急躁。
慕秋疼的呲牙咧嘴的,唐無庸無奈的說:“溫白羽是男的,你別在那邊添亂/了。”
慕秋驚訝的說:“男的也能生啊?!”
他這一聲喊得非常大,所有的人都側頭看過來,慕秋睜大了眼睛,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隨即眼睛轉了幾圈,換上了一種驚慌,嘴唇顫/抖了兩下,說:“那……那我呢,師父你把那個留在我身/體裡了,我會不會也……唔唔,師父你捂我嘴巴幹什麼!”
慕秋一說完,訛獸用一臉笑眯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慕秋和唐無庸,唐無庸覺得太陽穴在猛烈的跳動,然而不得不說的,慕秋的話讓他突然想起了剛才的情景,平時裡咋咋呼呼的慕秋一副乖順的樣子坐在他懷裡,任由他索取,那樣子讓唐無庸興/奮極了。
唐無庸一想到這裡,輕微咳嗽了一聲,說:“放心吧,你不會。”
慕秋“啊?”了一聲,然後說:“哦……這樣啊。”
慕秋的臉部表情非常精彩,這讓唐無庸忍不住說了一句:“怎麼?很失望?”
慕秋的臉色“嘭”的就紅了,就跟被炸了一樣,瞪著眼睛說:“當……當然沒有!”
他們說著話,趴在黑羽毛懷裡的小七篤突然動了一下,兩隻尖尖的狼耳朵抖了一下,裡面的小絨毛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黑羽毛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七篤,小七篤突然從他懷裡站了起來,甩著短短的尾巴,警戒的看向前面。
與此同時万俟景侯也聽到了聲音,扶著溫白羽,說:“前面有聲音。”
其他幾個人也警戒起來,溫白羽根本聽不到什麼聲音,他滿腦子裡都是“嗡嗡”的聲音,吵得他根本沒辦法聽清楚其他的聲音,身/體也發軟,一身一身的汗出來,又感覺太冷了。
万俟景侯將他扶起來,溫白羽根本沒有什麼意識,就跟著站起來,站起來之後又差點跌倒。
万俟景侯摟住他的腰,突然眯了一下眼睛,眾人也聽到了那種聲音……
“轟隆——轟隆隆——”
“轟——”
“轟隆——”
有什麼東西好像從墓道里正滾出來……
眾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他們從洞/口衝進來之後,這裡面也是條漆黑的墓道,身後的洞/口已經被/封死了,只能往前走,前方毫無盡頭,但是墓道有一種很微妙的傾斜角度,傾斜的角度雖然不大,甚至算不上坡度,但是如果有東西從上面滾下來,他們很可能被碾成肉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轟隆——轟隆——轟——”
聲音很嘈雜,很多的聲音夾雜在一起,不斷的湧過來,溫白羽耳朵裡就算再轟鳴,也能聽到這種動靜了,墓道有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前面的墓道突然擠出來,猛地向他們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