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簡自然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心裡有一個答/案,當然舒服,鍾簡這輩子從來沒做過這麼舒服的事情,而且對方還是壑語侯。
鍾簡也是男人,他雖然出身低微,但是鍾簡也有本能的征服欲。鍾簡的出身低微,還有他的性格,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征服欲,因為他沒有資格。
一旦碰到了可以釋放的東西,鍾簡的本性就透露了出來,他只是一頭潛伏/在草叢中的打盹兒的野獸,誰不小心驚醒了他,都會後悔的。
說實在的,壑語侯也有些後悔,畢竟壑語侯也是個男人,雖然別人都說他面目比美/女還要好看,廣川王一眼就看上了壑語侯,要他做男寵,漢武帝也是第一眼看中了壑語侯的容貌,其實他並非是聽了廣川王的舉薦才招壑語侯進宮,而是因為早就聽說壑語侯的容貌勝過天人,只是藉著廣川王的風,把船推出了水而已。
不過壑語侯一直都很有信心,因為他的手段和手腕,向來比臉好看的多,不管是昏/庸殘/暴的廣川王,還是自負不可一世的漢武帝,在見過壑語侯的謀略之後,都會取其長,而避其容貌。
壑語侯一直都有在官/場遊走如履平地的辦法,不管別人怎麼在背後咒罵他,侮辱他,壑語侯一直以來都是乾乾淨淨的。
壑語侯也知道,自己體質很陰,經常遊走墓穴,雖然有一定手藝,但是這種事情,有今天沒明天,誰能說的定論呢?所以他並沒有打算娶妻,但是更沒打算承歡在男人身下……
這一切都不是他的計劃,一直以來步步為營的壑語侯,也開始走偏了路。
按理來說,自尊心可能會受到傷害,不過壑語侯倒覺得挺有/意思,因為他看到鍾簡不同尋常的一面,那是隱藏在心底裡的,原來這個男人,心倒是野得很呢。
壑語侯看不上唯唯諾諾的人,也看不上自大猖狂的人,唯獨這種不顯山不漏水的人,到讓他有些心/癢,想要看更多。
壑語侯見鍾簡不說話,只是低著頭,還想要逗逗他,笑著說:“本侯問你話,不曾聽見嗎?”
鍾簡嚇了一跳,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才好,說肯定,還是否定,兩邊都不對,鍾簡只能磕頭說:“卑將死罪!”
壑語侯笑了一聲,說:“你還真聰明。”
壑語侯突然說:“你過來。”
鍾簡本身離他已經很近了,只好再往前一點,低著頭站在壑語侯面前。
壑語侯抬起手來,慢慢把自己的面具抬起來,露/出自己的面容,鍾簡身/體一抖,果然是被吸引了,不過還是很快低下頭來,一臉不敢越距的樣子。
壑語侯笑著說:“你不說,那本侯可以告訴你……我現在身上還痠疼著。”
鍾簡一聽,簡直冷汗直流,剛要跪下來認/罪,壑語侯的手腕一轉,金色的面具猛地一打,正好打在鍾簡的膝蓋上,鍾簡沒跪下去,趕緊撿起地上的金面具,說:“侯爺?”
壑語侯笑眯眯的看著鍾簡,說:“不過……你伺候的本侯還算舒服。”
鍾簡一下更愣了,半天沒說出話來,也忘了迴避,直楞楞的看著壑語侯的眼睛,壑語侯笑了一聲,伸手從他手裡拿過面具,似乎是玩夠了,揮了揮手說:“去營裡報到,今天有訓練,遲到可要受罰的。”
鍾簡這才醒過夢來,看了看天色,已經中午了,肯定是遲到了,立刻什麼都想不了了,快速的帶上自己的東西,跑去營裡報到。
別人可不知道鍾簡昨天干什麼去了,第一天訓練鍾簡遲到了,作為一個新人,還是空降兵,雖然他的官/職很高,不過自然還有比他官/職更高的,鍾簡第一天罰站營地,站了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中午,壑語侯到營地轉了一圈,看到鍾簡頂著太陽站在武場上,不由皺了皺眉。
身邊的將軍立刻說:“侯爺,那個鍾簡腦子有點問題,昨天他遲到,我叫他罰站,結果他似乎上了癮,今天午休大家吃飯,他自個兒又跑去罰站。”
壑語侯還以為鍾簡是被罰的,沒想到自己跑過去罰站,他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其實他不知道,鍾簡因為昨天晚上罰站,夜深人靜之後,又開始胡思亂想,一個人站在黑夜裡就想到了壑語侯在身下承歡的媚/態,感覺腦子都要炸掉了,覺得自己實在太差勁,所以想要頂頂太陽清/醒一點兒……
鍾簡在軍營訓練了三天,短短的三天,自然不能讓士兵們都瞭解鍾簡,不過大家對鍾簡的看法有點改觀了,那就是,傻大個兒,腦袋直,簡直是榆木疙瘩!
士兵們都匪夷所思,這樣的一個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