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還有他的過去現在和將來。”
眾人臉上的表情都非常怪異,似乎每一個人都有一份不想回憶起的過去,或者掩藏在心底裡的傷痕,但是很不湊巧的是,他們都在水池裡看到了這份陰霾……
万俟景侯的臉色也非常差,注視著水池中的影像,渾身充滿了一股暴怒的氣息,好像遊走在邊緣,越來越不穩定。
溫白羽見他的眼睛慢慢發紅,變成了血紅色的一片,立刻緊張起來,雙手攥拳,手心裡全是汗。
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突然眯了一下眼,抬起頭來,說:“當心!”
他的話音一落,黑羽毛也抬起頭來,似乎剛從池水的環境中掙扎出來,就在這一霎那,一個黑影突然從側面衝過來,竟然是平凱!
也不算是平凱,是平凱的屍體,那個微胖的屍體,儲存的非常好,但是竟然動了,已經變成了一個粽子,不知道是不是祭祀的氣息影響了他,一下就起屍了。
平凱衝過來,嘴裡發出“咯咯咯咯咯”的聲音,猛地衝向黑羽毛。
就在這瞬間,從側面又衝出一個影子來,一道白色的影子,像閃電一樣衝了出來,猛地攔在黑羽毛後背。
平凱衝過來,就和那白色的影子糾纏在了一起。
不知道平凱是中了什麼邪,看起來無比的邪性,力氣大得驚人。
七篤從側面衝出來,一瞬間撞到平凱身上,但是平凱竟然絲毫不動,七篤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撞不開他。
七篤被撞得向後一滾,平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聽“咔嚓”一聲,七篤猛地從狼的形態一下變成了人形,從平凱的手中脫離出來。
七篤的胳膊似乎斷了,無力的耷/拉下來,七孔還在流/血,臉色非常蒼白,露/出獠牙猛地又撲上去,瘋狂的嘶啞平凱。
而平凱變成了粽子,不知道被什麼刺/激了,竟然一口咬在七篤脖子上,七篤發出“嗬——”的一聲大吼。
黑羽毛的眼神不斷的閃爍著,他剛才追進了墓道里,但是並沒有看到七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追,他之前說過,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七篤,但是真的見到了,反而追著他衝進了墓道。
但是一無所獲,黑羽毛還以為不會再見到他了,然而這個時候七篤又衝了出來,而且時機恰到好處,好像一直尾隨著他們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平凱咬住七篤的脖子,一片血/腥的味道湧/出來,平凱獰笑著,手中有東西突然動了一下,就聽到“嚓——”的一聲。
七篤又發出“嗬——”的一聲低吼,身/體一晃,猛地倒在了地上。
溫白羽看見,七篤的腹部插著一把匕/首,應該是棺/材裡陪/葬的東西,上面都是鏽跡,但是鋒利無比,整個利刃全都插了進去。
七篤嗓子裡發出“嗬……嗬……”的聲音,瞬間從地上躍了起來,猛的一下將匕/首拔/出來,一瞬間,七篤身上的血噴濺出很遠,一下灑在了黑羽毛的身上。
七篤大吼一聲,猛地衝過去,一下將平凱踹到在地上,匕/首猛地“嗤——”一聲,扎進了平凱的腦袋上,雙手尖銳的指甲猛地扎進平凱的腹部,用/力一剖。
平凱不斷抽/搐在,嗓子裡發出咯咯咯咯咯的聲音,用/力的一甩,七篤猛地向後仰去,一下撞在地上,嗓子不斷鼓著,血從嘴角不斷吐出來。
平凱甩開七篤,似乎已經是強弩之末,万俟景侯伸手舉著玉盤,另外一手猛地一甩,龍鱗匕/首“嗖——”的飛出去,一下紮在平凱的額心上。
平凱大吼了一聲,“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溫白羽想要搶過去扶起七篤,一切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中發生,七篤已經渾身是血,身上再也沒有一塊好的地方,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奄奄一息。
不過有人比他動作還快,黑羽毛猛地一閃身,一下就躍了過來,將七篤抱了起來。
就在黑羽毛閃過去的瞬間,十二個月盤缺了一個角,頭頂上巨大的月亮石頭髮出“咔嚓!”的聲音,似乎要崩裂了。
墓室地動天搖的,其他的玉墩子開始晃動,玉盤折射的光線改變了角度,瞬間玉盤就照到了其他人,溫白羽頓時傻了眼,眼看著無數的人被複製出來,猛地翅膀一張,抓起將要掉在地上的玉盤,一下飛到玉墩子上,站在了黑羽毛的位置上。
四周一下平息下來,月亮石頭的裂縫雖然還有,但是並不再開裂,而被複